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比往日更甚。
后背磨在冰凉门扉上,蹭热,沈雀浑身也跟着发热了起来,昏昏沉沉的只想早点结束,但谢延安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谢延安温热鼻息蹭在她的后颈皮肉上,像是逡巡领地的疏懒狮子,打上自己专属的标记。
沈雀怎么可能让谢延安这么做?
指尖攥紧衣襟,她半沉半哑的威胁:“你敢落吻,我明天就拿着这个让捷诚签合同。”
谢延安淡淡一嗤:“你可以试试。”
随后,疼痛感布在皮肉之上。
吮吸、厮磨,用齿尖和舌尖换来斑驳的红印。
沈雀的腰被谢延安箍在臂弯之中,动弹不得,他就仿佛掌管她生杀予夺的君王,落在视网膜里的那张脸也是淡薄无情,唯有欲念在眼底盘旋,能窥得几分斑驳的占有欲。
再被放下来,沈雀险些站不住脚。
谢延安伸出一只手,这才没让沈雀狼狈地摔上一跤。
沈雀面皮通红,不是羞的,是气得。
包臀裙上的潮湿,身上的靡靡之味,一旦她出去,LC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要是再过分点,指不定还会拍视频传出去。
沈雀压根不敢出这个洗手间。
谢延安掠过沈雀的身边,走到洗手池的位置,脱下外套放在洗手池边,他将袖口卷到小臂位置,青筋线条浮现在手臂上方,看着十分有力。
除开衬衣被蹭出的褶皱外,谢延安比沈雀要整洁太多。
谢延安洗完手,目不斜视地直接出了洗手间。
沈雀看着那件外套,顿了顿,随后,将它披在了身上,小心翼翼地顺着LC的侧门出去。
但还没走半步——
一辆车蓦然停在沈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