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落，沈雀看见一行人从办公室出来。

谢绥和谢延安两叔侄落后于最后，好似在讲什么话一般，周瑾则是臭着一张脸领在前面，艾伦在和他交谈着。

顿了一下，她就看见周瑾走到她面前来。

他拧紧眉头，摆明了是不愿意：“沈秘书，今中午一起吃顿饭吧。”

沈雀没有拒绝的理由，又看向他身后的一群人，到嘴边的话只剩下了一个——稍等一下。

周瑾像是完成了任务，飞快地从秘书处走了出去。

沈雀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

谢绥定的餐厅不在附近，开车过去需要一个小时，是较为有名的一家包含温泉的度假村式的餐厅，依山傍水，吃的是泉水宴。

一进门，就有服务员迎接了上来。

谢绥落座的同时，沈雀落座于他身侧，艾伦陪着谢延安他们。

纵然是餐桌之上，聊得还是公司，听谢绥的意思是想加深两个公司的联系，形成多面发展，实现共赢。

沈雀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吃着东西。

吃到一半，谢绥问她：“你觉得之后开创AI的研究，有意义吗？”

沈雀放下筷子，敛眉想了想，委婉道：“可以做，但元宇宙方面可能……在未来没走不长久，没有高回报率。当然这是我的拙见，没有其他的意思。”

“……”艾伦的脸一下就绿了。

因为他一直推崇的就是这方面，沈雀说这话，不是在打他的脸？

可沈雀是真的没有，是就事论事。

谢绥也不想做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