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心尖没来由地一颤,挣扎了两下,没什么作用。
与他接触的后背开始若有似无地升温,沁出一层薄汗,幸好傅寅舟没有进一步动作。
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白鸢抑制不住地嘲讽:“傅先生终于忙完,有空理我了?我还以为傅先生日理万机,一直要忙到后半夜呢。”
耳后的男人嗓音轻笑:“怎么会,我忙完了,已经下班了。”
早不下班,晚不下班,偏在她要走的时候下班。
这下更证实了她的猜测,她被他耍了三个小时。
偏偏她还不能贸然得罪这个男人,又听他在她耳畔压低声说:“这件事是何助理自作主张,我会关照他,以后你要见我,可以直接见。”
傅寅舟声音里没有笑的时候,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格外得强烈,说出这话来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白鸢,真是阴险狡猾的资本家,甩的一手好锅。
白鸢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能放开我吗?你勒得我腰疼。”
傅寅舟从善如流,手掌掐着她柔软的纤腰让她站稳,随即用钥匙按响旁边的布加迪:“你不是要每天跟踪采访我吗,那就先从陪我吃饭开始。”
“陪”这个字很刺耳,白鸢忍不住提醒他:“傅先生,我是访谈节目的主持人,不是……”
下面的话被她及时截住。
傅寅舟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不是什么?不是三陪?正因为你是即将要采访我的主持人,所以我才要先听听你打算怎么做我的访谈,这有什么问题吗?”
说完他自顾自坐进车内,但没发动引擎,明显在等她上车。
好赖话都被他说了,白鸢只能拉开车门,沈殊的电话突然进来。
“鸢鸢,你今天在星途集团吗?”
白鸢看了眼开车的男人,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到电视台接你下班,没等到你,遇到你几个同事,她们告诉我的。”沈殊跟着说:“我打你电话没通,就到星途集团楼下等你。你什么时候出来,我带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