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方胜海声音极冷地说着，一点也不给第五莲留面子。

丁长林没想到方胜海这么不给第五莲面子，从他叫第五莲为小五来看，第五莲应该经常出入他家的。

“老方，是我让小莲来的，我闷得慌，就让小莲过来陪我，是我让她讲讲最近发生的事情。正好，她和丁局长都在医院安抚家属，他们就一起来看我了。”章亮雨赶紧看着方胜海解释地说着。

“方书记好。”丁长林等章亮雨的话一落后，一边站了起来，一边走到方胜海面前问候了一句。

“是小丁啊，小丁好。”方胜海快速地换上了一副笑脸，装做才看到丁长林的。

丁长林没想到方胜海变脸的速度这么快，到底是大领导，这应变能力就是与普通人不同。

“方书记，我和第五来看看章局长，看到她恢复得不错，我就安心了。去长乐村的路市里也决定重修了，谢谢方书记。我和办公室主任一直在安抚家属，长乐镇那边也是出了一起事故，目前家属工作都基本上安抚住了。这要感谢第五警官帮我们出的主意，到底经验丰富，才让我们的善后工作做得这么顺利。”丁长林尽量让自己平静地汇报着工作，因为章亮雨不让他怀疑方胜海，他也没敢去研究方胜海的表情。

“文物局的事情，我也是在今天的常委会上听高明书记提了几句，说是车震造成的。小五，这事查清楚了吧？”方胜海态度和缓下来，此时转过脸看着第五莲问着。

“没，没，还没，我和丁局长发现有烟头，已经送去化验了，就等结果呢。那烟好贵的，一般人抽不起。”第五莲见方胜海问她，赶紧如实地汇报着，她每次去章亮雨家，看到方胜海时，还是很害怕这个大领导的，尽管他总是很和颜悦色的，可第五莲在方胜海面前放不开，现在被他这么沉声让她出去，更害怕也更紧张了。

“就是说，这是他杀案？不是自己闷死的？”方胜海装随意地问了一句。

“方书记，目前还不能确定，现场的情况和尸检结果都是窒息而亡，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不过，只要有任何疑点，我都不会放过，这可是师傅教我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方书记，您既然来了，那您陪师傅，我和丁局长先撤了。”第五莲说完，示意丁长林赶紧走，把这空间留给人家夫妻，真要露了马脚，她都得被方胜海宰了才解恨的。

方胜海宠章亮雨可是全局都知道的事情，全局都羡慕章亮雨嫁了一个好老公，只有第五莲能感受到章亮雨的压抑和不开心，直到看到丁长林，第五莲才明白章亮雨前一段为什么要独立调查梁国富的案子，不让她跟着，原来她内心装上了丁长林。

丁长林看到了第五莲的眼色，等她的话一落，他赶紧接过话说道：“方书记，那您和章局长好好休息，我和第五先走了。”

丁长林的话一落，方胜海的手机响了，他一边掏手机，一边对第五莲说道：“你和丁局长再陪陪小雨，我接个电话。”说完，方胜海急步走出了病房。

丁长林和第五莲同时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