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伸手拉着了安红韶,扑通一声水花四溅,等着安红韶反应过来了的时候,人已经在连如期怀里了。
连如期的低头嗅了嗅安红韶的发香,“你今个沐浴了?”
安红韶的月事,二十七八天来一次,今天算着已经过了六七日了。
既然沐浴了,那说明已经干净了。
安红韶没想到连如期还记着这事,挣扎着要起身,“不,不行。”
这个时候,还不能闹的太厉害。
连如期却将人压在浴桶的边上,“白日里撩拨完我,夜里想逃?”
“我什么时候?”安红韶随口质问了句,可是连如期却没有回答她,只有那一阵阵翻腾的水声。
连如期是有数的,纤长的手指总是在这个时候,格外的卖力。
安红韶还想着张页的事,这会儿个已经想不清楚了,闭眼的时候只念叨着,希望连如期赶紧去前朝当差。
不要每一次歇息,都跟恶狼附身了一样。
次日清晨安红韶难得醒来的早,天边还暗着,身边已经没有连如期的影子了。
她起身穿上袄,头发散着也没让冬青伺候,踩着红色的棉绣花鞋去寻连如期。
这会儿个她没睡意,只想在外头走走。
靠近的时候,便听到那刀剑的声音。
这还是安红韶头一次看连如期舞剑,这么冷的天,连如期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肌肤,是经年累月晒出的痕迹。
突然间,连如期一个转身,手中的剑明晃晃的朝安红韶刺了过来。
安红韶吓的尖叫了一声,双眼不自觉的紧闭。
突然间,只觉得身子一轻,人被连如期打横抱了起来,“也不想想,我能听不出来是你过来?瞧瞧吓的小脸惨白。”
被连如期一点,安红韶才想起来,正月十五那么多人,连如期都能听见藏在里头的张页,更何况是这么安静的清晨?y
“谁知道呢?我同你又不熟。”安红韶见不得连如期这般得意,故意这般说,不过却也是心里这般想的,毕竟这是头一次卡看连如期练剑。
连如期本来挂着笑容的脸,在这一瞬间沉了下来,低头看着面上挂着得意的安红韶,大手穿着安红韶的腋下,不轻不重的点了点,“那咱们就好生的熟悉熟悉。”
安红韶惊的差点跳起来,“再让旁人看见。”
连如期冷哼了一声,“旁人都知道咱俩熟悉的很,非礼勿视。”
谁闲的没事,盯着人家年轻的两口子。
虽说连如期说话霸道些,可将安红韶送回屋子后,却也没胡闹。
安红韶低头看着一眼,自己衣裳上沾了连如期的汗,拿了帕子扔给连如期,“赶紧擦擦?”
连如期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头,此刻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御前当差,少不得被人说是靠体力吃饭,跟那些文人秀士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说父亲兄长,他们大冬天就不会汗流如注。
再比如,给安红韶写诗的野男人,应该也是一位白面书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