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韶这铺子忙的很,一直到乞巧节,因着宫里头没有女眷主持大局,便由着安红韶领女眷拜七姐,这才算是忙活完了。
晚间的时候,安红韶换下繁琐的礼服,总算是可以歇着了。七月里还是热的很,这一日安红韶闷的出了不少汗。
因着上皇原配身子不好,一直都不能出席如此繁重的礼节,再后来庞妃得宠不过是昙花一现,算起来这几年也就今年才是正儿八经的全走下了流程。
连如期赶紧给安红韶揉捏着后背,“衣裙确实需要改改了,礼部那帮人着实不懂变通。”
听了连如期抱怨,安红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都是父亲的老部下,你若是这般说,父亲听到了该不高兴了。”
其实安红韶也就是抱怨,说累也不觉得累到哪去,就是今个确实热的厉害,这会儿个清爽了倒也精神了不少。
连如期微微挑眉,“便是父亲还在礼部,我这话也能说的。”
说起礼部来,连如期顺势坐在安红韶跟前,“我原想着将葛文府留在京城当个京官,无奈他自己志不在此,挽留无果,我今个便应允了他的请求。”
便就直接去东平府下头,做个县令。
正好他对那边也熟悉,东平府地平,收成也不错,去了也不至于清贫。
安红韶轻轻的抿了抿嘴,“得了,莫要说的这么无辜,你本就是这个意思。”
时间长河会将有些事情掩埋,可是知情人始终知情,葛家人连如期绝不敢重用。
连如期但笑不语,他就知道安红韶明白。当日连如期问葛文府想要什么,本就是试探,若是真心,直接封就是了。
连如期不是圣人,他费心护下的江山,绝不是等着有朝一日拱手让人,他会给葛家人无上荣宠,可是实权半分没有。
也就葛文府那个傻的,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好的。
连如期拿着安红韶搁置在一旁的珠钗把玩,而后若有若无的叹息,“你说我这咳嗽老是不好,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肺痨什么的?”
一听这话,安红韶吓的一个机灵站了起来,“呸呸呸,快吐三口,刚才是胡咧咧。”
“成日里那么多太医都守着,你怎还能说出这般不吉利的话。”安红韶抱怨着连如期嘴里没个把门的。
连如期身子懒洋洋的往后靠了靠,“我有好些日子不敢让太医给把脉了。”
就怕把出毛病来,自己也能给自己吓死。
因为,活着的牵挂真真是太多了,大概没有谁会比自己更怕死。
安红韶的被连如期说的眼眶都红了,虽说连如期说的不正经而且,安红韶也有些日子没听见他咳嗽了,可是总不敢想那个万一。
她们两世的情谊在这放着呢。
大结局其实在倒计时中了,基本写到连如期登基就会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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