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的命令，这次一定要抓住这些蒙面的精神病。”

特警突入的声音惊醒了被惊讶的提姆，他拿出钩爪枪射出去，飞到楼顶，张开自己的斗篷滑行到自己的摩托车旁边，一拧握把，引擎轰鸣，沿着公路疾驰。

蝙蝠洞里。

伊恩和灰太狼并肩而行，在蝙蝠侠的藏品当中穿梭，欣赏着这位黑暗骑士多年来与各路超级恶棍奋战的成果。

小丑的卡牌，谜语人的权杖，小丑女的棒球棍，稻草人的面具，双面人的硬币

尽管这些东西并不会说话，但伊恩还能从它们身上感受到一个男人与黑暗搏斗了十几年的挣扎、痛苦和迷茫。

“伊恩少爷，这是您的棒棒糖。”

“灰太狼先生，这是您的牛奶。”

“蕾切尔小姐”

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有条不紊的满足了所有人的需要，用他令人如沐春风的态度让紧张的大家都放松下来。

尽管伊恩他们是第一次来哥谭的陌生人，但有托马斯的临终遗言在，阿尔弗雷德并没有为难他们，反而将他们热情的请进庄园，热情招待他们。

“伊恩先生，您怎么看待布鲁斯少爷？”

阿尔弗雷德将盘子夹在左大臂和胸部之间，昂首挺胸，头顶已经秃了，眉眼间都是皱纹，但身姿依然挺拔，保持着英伦绅士的风范。

伊恩把棒棒糖含在嘴里，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声音含糊的说：“蝙蝠侠只是在做他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但‘应该’做的事情正在逐渐毁了他，或者已经毁了他！”

“过去的日子，每个夜晚我都在向上帝祈祷，希望他毁掉这个该死的哥谭，把我的小布鲁斯还回来。

但一个又一个夜晚过去，我的祈祷没有任何回应，哥谭的情况越来越坏。布鲁斯每一次从蝙蝠车里爬出来，伤势都比上次更重。终于这一次，他走向了自毁的终局。”

阿尔弗雷德情绪激动，他低声怒吼着，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他从不想向任何人说出自己心中的苦闷，默默支持着蝙蝠侠的事业，只有在某些时候，他才能找到机会劝说一两句话。

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再奢望让蝙蝠侠回归正常生活。

直到今天，托马斯的信件出现在面前，过往的岁月再度浮现在面前。

阿尔弗雷德看过信之后，多年来的苦闷一朝爆发，让他选择向这个陌生人倾诉自己的心事，眼眶当中噙满了泪水。

“帮帮他，伊恩少爷！”

“托马斯在信里说，我可以相信你。我请你帮帮布鲁斯！”

伊恩斟酌片刻说：“我相信蝙蝠侠还没有死！”

猫头鹰议会的那群人还等着那蝙蝠侠当祭品，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至于现在蝙蝠侠献祭了，那群人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我会尽力把蝙蝠侠找回来。我自己身上也有一个大麻烦需要他来帮忙！”

阿尔弗雷德心里叹了口气，伊恩实际上把最重要的问题——布鲁斯的未来，直接略过不谈。

“如果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说。我可以调动韦恩集团的资源支援您。”

伊恩一愣，把棒棒糖塞进嘴里，摇了摇头，表示有钱人的快乐，自己实在是不懂。

然后他就拿出一张单子，请阿尔弗雷德把上面的材料尽快集齐。

“不算什么名贵的东西，明天我就把东西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