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瘦,那是因为我长得高了所以看起来才瘦,你快放我下来,这成何体统。”温沅在男人的肩上确实见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珏不愿意放弃掉这样难得的机会,“再坐一下嘛,好处的风景可是很迷人的,可以看到平时看不见的画面。”
一开始温沅还不明白珏的意思,但很快她就看见了越氏和一个年轻女孩儿在窃窃私语,二人似乎在密谋些什么。
温沅用手轻轻拍了一下珏的脸,“乖,放我下来,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听她这样说珏才愿意将温沅从自己的肩膀上放下来,大手扶住温沅腰肢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温沅:“多吃一点,太瘦了。”
“你去帮我盯着今天从我父亲书房出来的那个女人。”她知道珏可以的,毕竟他是狼妖,懂得妖术。
温沅的到来不知是不是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整个王府的气氛都怪怪的。
而且温沅还发现自己院子里种的海棠被人给砍掉了。
这株海棠是自己出生的时候种下的,是有着珍贵回忆的树。
她立马找到定南王询问:“父王!我院子里的海棠呢?!怎么被人给砍掉了?”
可看父亲震惊的表情,温沅意识到他也不知道,“什么?那株海棠没了?被砍了?”
“对啊……我刚才去看,只剩下一个木头桩子了。”
听了温沅的话定南王赶紧跑向她的院子,发现那株见证了温沅成长的树果然已经没有了。
男人有些气恼,找来了府里的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管家也不知道,“这……这奴才也不知道啊!是不是……是不是夫人院里的阿龙,奴才上次看到他在这周围鬼鬼祟祟的。”
定南王气势汹汹地找到了越氏院子里的那个叫阿龙的男人,他是越氏带来的人,所以的确有可能是他干的。
找到阿龙的时候正好越氏也在院子里,女人正想贴上去说些什么,可此时的定南王正在气头上,才不管她那么多,揪住阿龙的衣襟就将他带到了温沅的院子。
“这是不是你干的?!”男人被丢在木桩前。
温沅也蹲在木桩前,只见她双手放在木桩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此时越氏也追着过来了,“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王爷?”
可一看到温沅蹲在木桩前,她就已经知道是因为什么把阿龙带来这里了。
“这……”那阿龙也不是个什么老实东西,立马就将越氏给供了出来,“这是夫人让我砍的啊,她说这海棠碍眼,就让我找个时间给它砍了。”
定南王转身目光阴冷地盯着越氏,“是这样吗?”
“这……”越氏灵机一动,立马打了个喷嚏,“王爷,我实在闻不得海棠花的味道,这才命人给它砍了,我实在不知道这花是不可侵犯的宝贝,还望王爷饶恕妾身。”
她主动跪下,用手帕假惺惺地擦拭着眼角。
看她这个模样定南王沉声不再说什么,男人正准备向温沅说说情,就见温沅已经用妖力将海棠树救了回来。
树枝和花叶全都重新长了出来,“阿沅……既然树已经活过来了,那要不然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不知者无罪,不是吗?”
温沅冷着脸从地上站起来,“是啊,不知者无罪,这次就算了吧,但以后越氏可不要再进我的院子了哦,否则又被我这海棠给弄病了,我可担待不起。”
那越氏也很会做戏,“是是是,我一定不会再进这个院子了,多谢公主原谅我。”
虽说在王府里她是温沅的长辈,但事实上只要有晅阳公主这个身份在,她就低温沅一头。
晚膳的时候温沅在饭桌上看到了和越氏窃窃私语的那个年轻女子,心想原来是她的女儿啊,没想到这人竟然也住在王府里,可为什么一次都没遇到过呢。
温沅看着女子的模样,一眼就不喜欢她,就是莫名的不喜欢她。
二人四目相对间剑拔弩张,为了缓和这气氛,越氏主动示好,夹了一筷菌子进温沅碗里。
没想却被一旁的珏给夹走了,见气氛更加冷了,定南王出来解释道:“阿沅从小就不吃菌类的。”
“原来是这样,是妾身失察了,对不住了晅阳公主。”
温沅还没说话,一旁的年轻女孩儿却来了劲,“在家里就没必要摆出一副公主的架子了吧,再怎么说我母亲也是你的长辈,你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