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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晓若见赵诗媚蹭过来陪小心也没感到意外,因林思欣的日记中记录了赵诗媚的秘密。
现实如此,谁握住了把柄谁就强。
虽原本就没生气,但戏也要演得真一些,清高一下不怠见还是必要的。
赵诗媚一蹭来,郭晓若便看见,心下自忖:我还是假装没看见甚好,撇上一眼,还是不要吧!赵诗媚会发现,我还是自顾拿笔吧!想着她便在包中翻了翻。
赵诗媚见郭晓若这般也自忖:我的把柄在她手上,看来顾不得皮也顾不得面了,想着便蹭到郭晓若身边,小声说:“林思欣,借光挪一下,我这边不好坐。”
郭晓若心下欢喜,来啦!好呀!我就来一个先推后拉的法子。
“不好坐可以换一个位置呀!非要蹭冷脸,热了找那散热不是散,非要挤我这来散?”
噢!林思欣还在生气,赵诗媚心想说话还得陪小心。
“我这不是已经坐下了……”
她这是拉近乎,那就陪着玩是了。
“好吧!我动一下,看你那讨厌样!”说着郭晓若又轻蔑了一眼。
“谢谢啊!”说着赵诗媚憋着脸想了想:我还是不说,让她先说。
你这是故意不说,来试探我,那好吧!想到这郭晓若一面露诚意,一面道:“什么事?说吧!别不好意思啦?”
“就是……就是上次我写情书给班长的事。”
噢!怕我抖落出去,郭晓若想到这便打趣洋装道:“写情书有啥好说的。”
赵诗梅红着脸怯怯道:“不是被你瞅见了吗?”
“瞅见递情书也不打紧。”
“我不是指这个。”
“那你指什么?”
“难道你不明白。”
郭晓若心想你不是不说吗,我来个明知故问,看你说是不说。
“我这几天生病很多事都忘了,你说的那件事或许也在其中,要么你再提醒提醒?”
“不要了吧!”
郭晓若霎时冷下脸。
“那就当你没说。”
“别别别……就是我写情书给万班长,万班长回头撕毁扔掉那件事。”
“哦!想起来了,不过万班长又没当你面去撕,你咋知道信被撕掉呢!”
“谁不说呢?揣摩半个月,才写了一封信,万班长看都没看就撕碎扔掉了,如不是我偷偷跟着窥着,还不晓得他不喜欢我呢!”
“那你跟我说又是啥意思?”
“不就是……不就是求你不给抖落出去吗?”
“我当什么事呢!就这么屁大点事,好!我应允了。”
“当真。”赵诗媚半信半疑道。
郭晓若一听正重下怀,扮起深沉。
“那就看你怎么对我了,如若不然……”郭晓若故意拉长声音,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怕我写下文,写于不写可是我说了算。
她这是在要挟我,嗳!没办法,只得应诺了,想到这赵诗媚无奈道:“这个一定……一定。”
郭晓若露出一个笑脸,一面点头,一面道:“你这么聪明,不替你保密岂不失去一个难得的朋友。”
赵诗媚一时欢喜得不得了,顿时眉开眼笑。
“这么说,你不仅替我保密,还愿意和我交朋友。”
“你说呢?”
赵诗媚不答窃喜,郭晓若见她那般开心样,也就跟着她笑了。
不想教授一时已入教室来授课,二人这才方歇住口。
谁知郭晓若毕业于法律院校,自是听不懂教授讲些什么?云里雾里混着时日等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