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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生本的目的邱少曼了解得一清二楚,也不是她不爱朱生本,至于为什么爱?她也说不清楚,如说她后已知晓朱生本的详细,还糊里糊涂越陷越深,她就更不清楚了。
气也气了,恨也恨了,就这样在一起谈了两年硬是没分开,朱生本呢!自是想娶她了。
可她的回答是:目前恋爱现状能保持下去就不错了,至于结婚,朱生本想都别想,一则朱生本恋爱目的不纯,且女性朋友过多;二则俩人一个是大学文化,一个是初中文化,层次不同,无法走到一起。
至于原因很简单,因她认识的人,不管亲人、朋友、同学、同事……见面都会问她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初中文凭的人。
至此她晓得自己无法见一个熟人,就得费一顿口舌去解释。
因她晓得,即便是口才一流的人,也无法说动别人的内心。
再者,朱生本沾花惹草本事一流,名声也不会咋地,嫁给她……还是算了吧!
至此朱生本虽求上进去看书,也跟她说,只要她愿嫁,之后永不沾花惹草……
可她回答是:别做梦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没文凭就是没文凭,多看书还是没文凭。
朱生本也识趣,且有自知自明,至于邱少曼将来离不离开,他也知自己不能左右。
于是他便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恋上一天是一天。
要说朱生本为了邱少曼情愿卑贱也不为过,因他经常自嘲说:“你要我何时滚,我就何时滚,要我何时来,我就何时来,叫我前一秒消失,我决不会让你等到下一秒,我会像一条狗一样忠诚于你,不!狗还会腻主人,我要做到你需要我来我就来,不需要我来,我会像一条灰溜溜的狗一样,永不出现。”
邱少曼听了更搞笑,只淡淡说一句。
“那不是甘愿做狗,是甘愿做面首。”
朱生本虽不知啥意思,但也愿意听,女人嘛!用来哄的吗!只要她开心就行。
因道:“叫啥都行,只要你开心,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说的这面首是啥意思?”
“这个嘛!就是狗的忠心,人的身体,但比狗可爱,比狗好玩,且又比狗忠心。”
“那我可要好好学习它了。”
“你学它什么?”
“学它忠心呀!”
“你能做到吗?”
“应该会吧!”
至那日起邱少曼便知朱生本生性如此,如想改掉爱玩的品行,朱生本都不晓得,她邱少曼就更甭指望了。
故今儿朱生本怎么哄怎么花言巧语,邱少曼就是不点头。
其实她也想帮忙,但万一佘来旺与朱生本一个德性,那张芸岂不是步了她的后尘。
至此朱生本一无所获,空手而归。
邢跃进自昨日听了朱生本的吹嘘,心早就痒痒得难受,咚咚得坐立不安了。
熬了一日实在熬不住,便急吼吼跑来公司找李势彦。
李势彦一见是佘来旺,便猜出八九分来意,也没多言,跟隔壁门店老板留下话,说了他俩的去处,便跑来饭店喝上了。
谁知菜刚端上饭桌,还未来得及动筷子,朱生本垂头丧气赶来了。
邢跃进一瞅那样,心顿时凉了半截,知道没戏了,于是也不管不顾,随手打开一瓶白酒,倒了一杯自饮起来。
李势彦瞧在眼里,愁在心里,但又不能不问,因道:“看你去时信心满满,想必满载而归了。”
朱生本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吃上一口菜。
“没有哟!阴沟里翻船,没想到邱少曼这小蹄子不听话。”
“噢!这么说捌字还未见一撇呢!”
“谁不说呢!屁大点事,邱少曼不愿帮忙,你道我有何法子。”
邢跃进一听这丧气的话就气急败坏,扔下杯子,冷笑道:“这么说你想不出法子了?”
“我有啥法子,我女朋友不同意,我同意有啥用?”
“原来你小子吹得天花乱坠,肚子里一点玩意都没有,咋就像个丧门星,让人瞧着就烦。”
“难不成事没办成也要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