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一听这话,心忖这下可别再得罪人,要么真要讨来华总骂。
“那行!那行!原是我不知……”
“晓得了,太乏了,一只兔子没打到,倒把人累得不轻。”说着李来耸便捡起猎枪跑往值班室。
邢跃进尾随,王大爷跟上。
一时三人在里屋坐下,别说,空间还挺大,这也难怪,原是乡镇集体矿山,规模就不小,值班室稍大些也足不为奇。
茶泡毕,王大爷忙问:“不知邢总晚饭吃了没有?”
“没呢?”李来耸不等佘来旺答,抢先答道。
“问一问也是假客气,这不,我看门抽不开身,要么我定去农户家里买只鸡。”
“你老就不用费心了,我和邢总早带着呢!”说着李来耸便跑去跑来拿来酒和菜。
一时摆上,王大爷一瞅,早馋出口水来,他倒不是惦记菜,而是惦记酒,心忖这位邢总确实是位阔老板,一瓶酒就得工人干上几个月。
邢跃进也会来事,该吹时牛皮吹得比天大,该装深沉时也能装出深似海,这不,话唠一般的人也能憋着少说话。
王大爷原是爱贪杯,今儿又有大老板在,早就乐得忘了北。
邢跃进目的很简单,灌醉王大爷,故此王大爷一敬酒,邢跃进毫不犹豫一仰脖喝干了。
王大爷也知这样灌容易醉,因他一贯喜欢茶慢慢饮酒慢慢喝。
可今儿遇上这位爽快大老板,酒喝得这么猛,王大爷着实也发颤,但也无法,有老板在,哪有工人推辞不喝的理。
于是王大爷心忖:看来邢总来头不小,且生着气,今儿我就是舍去老命也要陪着喝。
不想两杯酒一下肚,王大爷不用劝自己呛人陪着喝。
不一时,王大爷便成了一个呼噜王。
“王大爷!王大爷!”李来耸小声喊,但王大爷只有动眼皮的力,哪有抬头的力。
一时时机成熟,邢李二人便将王大爷抬进里屋,原是夏天,山区虽凉,但温度却不低,故二人便将王大爷放在地上,点了蚊香。
安排了王大爷,邢李二人便去找钥匙,可钥匙找是找到了,但又不知哪串是,邢跃进这才发觉做了件愣头愣脑的事。
这边邢跃进找钥匙,那边李来耸忙给摩托车胎去打气,虽然慢,但相比却比邢跃进快得多。
一时气打好,李来耸见佘来旺瞅着一串串钥匙发呆,忙道:“佘总,来不及了,带上吧!”
“这么多,怎么分辫呢!”
“一个一个地来。”
邢跃进虽摇摇头,但又一忖也没别法,于是拿着钥匙先出了来。
李来耸却没急着跟,磨磨蹭蹭端在后头也不知干什么。
谁知这一等,就是十分钟,邢跃进不禁埋怨,道:“你拉大便呢!搞到现在。”
“我也不想啊?可事多。”
“那有那么多事?”
“王大爷睡的房要锁吧!”
“就算要,可也要不了这么久?”
“扯断电话线,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