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赵丽玥冷声道:“我不在这里,是不是就看不到你逞威的样子了?我不在这里,更看不到这鼎溪武馆的强势了?魂师让你们得到了强大的能力,却想着对付自己人,这是什么行为?强者就可以随意欺凌弱小?这鼎溪武馆的问题,是不是太大了?你吴堂主来就要抓人,问题是不是也太大了?”
责问和训斥的话语,说的吴堂主哑口无言。
他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一眼吴信。
心里简直骂开花了:
混蛋东西,科研院长赵丽玥,你他吗也敢招惹?你他吗给我捅了马蜂窝!
嘶!
看到吴堂主的眼神,吴信倒吸冷气,他有些头皮发麻了。
赵丽玥,科研院长,这可是九州府顶层的大人物,虽然他不是魂师,但他的地位,是仅次于府主的那一批,比堂主可要高。
正如当初九州府府主夏离所说:各大堂口的堂主,我可以随便换,但科研院长,只有她一个。
谁轻谁重一目了然。
所以当赵丽玥到场后,吴堂主的气势直接弱了下来,他心里也有些发凉,又惊又怒。
这事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但他心里的确是在袒护自己儿子这边。
可现在的情况,复杂了。
“赵院长,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也是刚到这里,正派人去调取监控。”
吴堂主说道:“可是这位魔武的学生宁峰,打死了几人,这件事,还是要有个说法的。”
“我儿子是在杀暴徒。”赵立业生硬的说道:“吴堂主是想要给一个奖励的说法吗?”
吴堂主:“”
不是这样的。
他心里说了这句话,却不敢当面说出来。
宁峰是赵丽玥的儿子。
真是让人头大。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包括九州府,知道的都是少数从一些关系中听到的人,普通的人查询,宁峰的父母是科研人员,但权限高的,是可以看到赵丽玥院长的身份。
只不过,赵丽玥并不出名,可以说只在很高的层次有名头,一般人不知道这号人物。
但吴堂主自然是清楚的,只是他并没有留意赵丽玥的儿子是谁。
所以他才感觉到了麻烦。
“首先这件事的缘由,要查清楚。”
吴堂主说道:“事发原因很重要,后续的事情,我们后续在说。”
“那就快点查。”
赵丽玥冷淡道:“我的时间很宝贵。”
吴堂主微微点头,挥手让手下去查。
场面再次陷入了寂静。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董天奇的金色巨斧也消散了,他看到赵大郎苏醒,便沉着脸问道。
“师父,我”赵大郎一脸羞愧。
该不会是他们惹事了吧?
董天奇感觉有点不妙。
结果,谁承想赵大郎的脑回路不太一样,他的表情不是这么回事,只听他惭愧道:“我,没打过对面,差点被打死,太丢人了。”
我特么!
服了!
董天奇差点骂人,不过细想一下,赵大郎也就这样了。
董天奇说道:“我在问你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
王鹏也恢复了好多,他喘着粗气说道:“他们调戏白诗玖,我们气不过,都争论了,骂起来的时候,大朗先动了手,然后我们没打过”
听到调戏白诗玖,让李小汐和李霜,赵丽玥的神色更冷清了。
吴堂主闻言,皱着眉头,目光又狠狠地瞪了眼吴信。
此时的吴信,蔫了。
他完全没想到,宁峰的妈竟然是赵院长,这身份太高了。
这事情,麻烦了。
那个小萝莉没得到不说,还惹了一身骚。
哎。
不过还好,吴信做的住。
甚至他的目光,落在白诗玖身上,有些凶,暗想着:
这次放过你,下次抓到你,会让你尝尝被蹂躏的滋味。
恰好,白诗玖也看到了他的目光。
她心头一震。
“他们在说假话!”
罗威开口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他和十几人纷纷说道:
“就是他们先挑衅的。”
“”
场上又有些乱了起来。这时候。
河展成走了出来,他缓缓说道:
“我是跟着吴信来的,他答应给我魂珠,目的是为了得到白诗玖,他想要睡她。”
轰隆!
一句话说出口,全场又寂静了。
“呵呵,真是好大的心思啊!”
赵丽玥冷笑道:“吴堂主,这件事你怎么看?”
妈的!我草!
吴信吓了一大跳。
这事就直接暴露了?
不行!
这样绝对要陷入弱势,要是真惩罚,自己也不好受,自己老爸的脸都要丢光了,那就完了。
“你在说什么?”
吴信气急败坏道:“你是谁啊?你是河展成,呵呵,地龙府的杂碎,你竟然还敢在这里露头?你算什么东西?爸,他是地龙府的人,快抓了他!可不是我带他来的。”
“地龙府的人?”
吴堂主神色微沉:“我们有命令,碰到地龙府的人,必杀之,你敢出现,那么”
“出现又怎么了?河展成是我的学生,和地龙府没什么关系。”赵丽玥冷淡道。
“赵院长,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如果府主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也要为难的。”吴堂主心里笑了,他感觉自己要抓住了主动权,他严肃道:
“收敌人为学生,说不过去啊,赵院长,刚刚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让我抓走河展成,这件事也不用问缘由了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就此作罢,如何?”
他也是个老狐狸,看在场人的表情,他知道这件事,恐怕河展成说的是真的。
而且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吴信给一个十六岁的学员搞怀孕,然他打了两个小时,结果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沉吟间,吴堂主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吴信。
你给老子等着!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挨揍是没跑了,但现在,吴堂主还是要站在自己儿子这边的的。
儿子惹祸,老子来扛。
至于能不能扛得住,吴堂主认为:能!
这句话说出口后。
吴信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