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动。
她在,哪怕什么都不干,他就是觉得心静。
伸手搂着她的腰,头贴在胸口。
“装病是吧。”
白勍推他头。
小声说“煮点稀粥,饿了。”
他这才松手。
家里窗帘都拉着呢,她开了厨房的灯。
粥煮的稀碎。
人就是这么回事儿,什么事情长做也就会了,长时间不做呢也就忘了。
煮出来一锅的水。
米粒好像没多少。
白勍觉得头有点疼。
一个稀粥她还不会煮了?
算了!
从冰箱里找到冻上的米饭,然后扔到水里。
水煮饭!
等到她回床上,荣长玺看清那水煮饭,用鼻子哼了一声以表示他的不屑。
白勍盘着腿。
“这可不是我的问题,家里换电饭锅了我没用明白。”
荣长玺吃了两口。
“不吃了?”她问。
“不想吃,饿了再吃吧。”
他扯过来被子搂她打算继续睡。
过了不到半小时,她摸他头,好像有点烫了。
“喂,起来吃点药。”
他这样晚上怎么回医院啊?
要么就说当医生做什么呢。
瞧着也不风光,实际也不风光。
荣长玺动动手,说了一句什么,白勍用眼睛剜他。
荣奶奶开门进屋,还以为白勍睡觉呢。
孙子在医院,这个时间肯定回不来。
老太太捡地上的衣服,也没说什么。
年轻人有年轻人生活的方式,反正最后家里能是干净的就行。
老太太上手拧门,那么一推。
“小白啊……”
哎呦!
马上就带上门了。
完!
眼睛要长针眼了!
荣奶奶的脸现在比打了腮红都要红。
一张老脸红到发紫。
赶紧回楼上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吧?
她好好的干吗要下楼,还有怎么能不敲门呢?
越想越生气。
白勍当时脚趾差点没把床抠漏了。
羞耻!
荣长玺躺在她腿上笑。
白勍锤他,拉下来自己的睡衣。
伸手掐他的脖子。
白勍当时人都傻了,她哪里有什么反应去拉衣服啊,他倒是躺着呢,什么都不影响。
“荣长玺……”
荣长玺坐起来,那眼睛笑的和星空中的星星似的“不管我的事情,谁让你们俩感情好来着,我晚上是要回医院的,再回来可能就是下个月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觉得自己完全不要紧。
“你害死我了。”
“习惯就好了。”
白勍把他按在床上掐。
“老娘跟你拼了……”
他还是笑。
丢人是丢人了点,但确实他觉得没什么,可能她……
白勍躲荣奶奶。
这见面怎么说啊?
多尴尬啊。
能躲就躲吧。
白歆给她来电话。
在电话里叨叨“妈又住院了,晚上一起去看看吧。”
白勍皱眉。
“我就不去了。”
“一起去吧,你就到那看一眼也行。”
“这次又因为什么啊?被我气的?”白勍问。
“这回还真的不是,我大姐气的。”
白勍笑“可真不容易。”
白歆是想拽着她二姐一起去,结果白勍还是没来。
隋静是让白蔷气的。
这人老了,嘴不能说有怨气不能撒,她自己硬憋,她是不痛快啊。
这么一憋,就进医院了。
只觉得自己凄苦无比。
老了老了,开始被女儿虐待。
可没有儿子养老,她能拿白蔷怎么样?
白蔷用尽了所有最难听的字眼讲她,说她嘴不好,说她心肠不好,说她生活在旧社会。
隋静自然不认啊。
她说白勍那些,哪句是假的了?
白勍私生活就是乱套啊,就是叫人睡烂了,难道不是吗?
当时吵,隋静和白蔷说“我这辈子就和你爸睡过,你妈我干干净净的也不知道怎么能生出来你们三个不知道干净和贞操怎么写的死丫头们……”
白蔷只给了她妈一句,她妈就进医院了。
白蔷说“你多干净也没用,谁瞧得上你了?我爸当时不也为了别人的老婆要和你离婚吗,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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