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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安没注意梁子戏那么多,只是想到朱振方突然横死,肯定是有预谋,而他自己也是有察觉的。
就听门外的朱珠说道:“炳叔,我还不累,你先去休息,我还想再陪陪我爹地,我以前不懂事总是气他……”
说着嘤嘤嘤的哭着,还打着哭嗝儿。
炳叔沉默了一会儿,悠悠叹口气,才转身离开。
朱珠又呜呜哭了一会儿,哭声才渐渐低下去,到最后又变成了沉默。
盛承安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时,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朱珠压着声音:“盛承安?”
盛承安都惊讶,朱珠是怎么发现他的,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呢?
梁子也惊讶不已,推了推盛承安:“哥,被发现了。”
盛承安开门出去,就见朱珠穿着一身白衣,头上也戴着孝帽站在昏暗的灯光里,俏脸惨白,双眼通红。
不见平时的张扬,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朱珠吸了吸鼻子,歪着头看着盛承安:“你怎么来了?你是来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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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安这会儿也不瞒着,点点头:“你父亲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
朱珠揉了下眼睛:“三天前,在码头被人追杀,掉进海里没了。”
盛承安沉默了一下:“节哀。”
朱珠努努嘴:“你来找我,就是来说这个?那倒不用了,我会难过,但是不会难过很久,我还要给我爹地报仇!”
盛承安抬头见灵堂外有人影晃动,退了两步站在幔布后面。
朱珠也意识到这里说话不安,推着盛承安:“你们先进去,一会儿我带你们去后面。”
盛承安和梁子又退了回去,就听朱珠在外面悉悉索索一阵后,然后又去门口不知道跟什么人低声说了几句,才朝着这边走来。
朱珠进来后,带着两人在暗道里七拐八绕,去了后面他们住的地方。
这里除了白天有阿姨过来打扫,晚上不会有人。
朱珠直接把两人带到了她的卧室,确定外面没人来,反锁了房间门,又去拉好窗帘。
只是拉窗帘前,先脱了身上的孝衣,又去解白色裙子的拉链。
梁子吓了一跳,拉着盛承安的胳膊,开口都开始结巴:“哥,哥,她这是想弄啥?”
一激动,连不知道是哪儿的方言都冒了出来。
盛承安瞥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就见朱珠拉链拉到一半,突然转身去拉上窗帘。
转身看着两人:“我进门就着急拉窗帘,谁看见也会怀疑有猫腻,你去卫生间把浴缸放满水。”
梁子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