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好贱。

——

黎茂国的控制欲一直很强，他可以不在意黎书的成绩，但是需要黎书绝对听话。

他可以十天半个月不着家，舒筱在外面怎么鬼混，他都懒得管，可黎书不行。

黎书必须在他眼皮子底下监控着。

甚至高二那年给黎书转学过来也没经过她的同意。

住校这件事，黎书不知道郑鸿会怎么和黎茂国说。在听到黎茂国不同意时，黎书已经不抱有希望。

她回座位后，秋宁依旧大声朗读着：“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真是好嗓门。

这样用功的人，不考个班级前三都对不起她的付出。

“明天就期初考了，真烦。”

“别和我说话，影响我做小抄。”

“得了吧，你那垃圾成绩，做了小抄也不及格。”

“喂，伤自尊了。”

前排两个女生的说话声在秋宁的衬托下弱不可闻。

黎书视线下移，落在黑笔上。

耳边的读书声一停，她听见秋宁叫住前排。

“老头监考，你们还是悠着点，被他逮着就麻烦了。”

果然，这话一出，那两人一下停了动作，如出一辙转过脑袋。

“真假？”

“我去，真背，老头监考恨不得用上显微镜，眼睛像激光笔扫来扫去。谁敢小动作啊。”

黎书来了点精神，她指尖微微一勾。

毕竟，考试那天，她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