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神魔之争 第三十七章帝阙将开(2 / 2)

灵尊纪 马小坑V 1682 字 2023-06-05

“他死与不死,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获得了人皇传承,到时候再杀便是,只是,莫要再提那事,否则就算是的任乾贤师兄,也救不了你。”杨宝肃然道。

袁芳闻言,连忙点头。

“杨大哥别忘了,还有王思其那个小贱人!”

“我没法对她出手,她身后毕竟还有王家。”杨宝摇了摇头。

“不会脏了杨大哥的手,只要杨大哥把她擒来,剩下的交给小妹便是。”袁芳脸上露出狠辣之色。

杨宝见此不禁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露出厌恶之色,心道: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而在杨宝正对方位,有一棵大树,大树枝繁叶茂为地面撑起一片凉荫之地,而在这凉荫地上有四道身影或坐、或躺、或战、或蹲。这一行人的身材也是高矮胖瘦,形色各异。其中瘦子扛着比自己还要胖的大刀,胖子则缺了一只胳膊,声音尖锐。蹲在地上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男子,则是双目充满了淫秽之色,不断在各势力的女生身上来回打量。唯一正常的当属端坐在中间的魁梧男子,他双目微闭假寐。

这四人,可不正是做黄雀劫道,最后放过苏逸一命的百鬼宗天骄。

“大哥,我刚刚听说,您之前放过的那个小子,被数百人追杀呀,甚至连纯阳谷的那个变态都亲自出手了,恐怕那小子凶多吉少了!”胖子老四尖锐的声音在魁梧老大耳边响起。

“不过,听说才山勇回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你说,这是那小子干的吗?会不会是他临死反扑。”

“我说老四,你怎么这么兴奋,难不成你想替那小子出头?”瘦子老二将大刀插入地下,双臂撑着刀把。

“那小子死不死的我不在意,主要那个小丫头有没有活着。”淫秽老三回眸道。

“老三,你还没吃够亏是吗?”

“你懂个屁,乖巧顺从的有个什么意思,我就喜欢这种心毒手辣、宁死不屈的性子,你想象一下,这样的多有征服感,当把她压在身下,婀娜身姿,搔首摆尾,娇俏呻吟,动人婉转,嘶~”老三眼神缓缓闭上,似乎想象之时已经发生了一般。

而老四和老二则一脸的嫌弃,狠啐了一口,便不再理会他。

“大哥,有时间你一定要好好教训老三,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老二说道。

魁梧老大缓缓睁开眼眸,轻笑道:“邱露露不是快要来了吗?到时候让她来‘伺候伺候’老三,不就行了。”

“邱露露?”老二和老四脑海中蓦然浮现那副妖艳绝美的面孔,不禁打了个颤。而一旁意淫的老三听到这个名字,双眼瞪得老大,身上汗毛倒立,甚至颤抖不已,想起那段往事,真是,不堪回首呀!

医神遗址,李卿与王思其各有其司。

李卿抱着医神留给他的医书认真研读,正借着地下宫殿内各种设施和材料,不断的练习,只是时不时地便会有一团黑烟升腾。而王思其则是将大殿一个角落处空了出来,架起一个锅,而后煲着药粥。医神的这所宫殿中,是应有尽有,所以有米熬粥,也并不奇怪。

药粥堡完了之后,王思其便端着粥朝卧房而去,而在卧房之内,有一个身都被白布裹满,只留下一个嘴巴,和一双眼睛的人躺在卧榻上。

见王思其进来,那人连忙问道:“我说,一定要这样吗?我不是告诉你们,我已经好了,伤势没有大碍了,你看,这这这,这是什么鬼呀!”

这个身裹满白布的当然就是苏逸,两天前,苏逸伤势终于大回转,都完可以运功修行了。但偏偏李卿抱着医书走进来了,非说苏逸这是暗疾未愈,回光返照,必须继续调养,否则旧伤复发,就会不治身亡。

不等苏逸反驳,他便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一捆白布,从上到下把苏逸裹得严严实实的,甚至还为防止苏逸动弹,让王思其使用封穴之法把他定住了。不过,只是封住了他的动作而已。

饶是苏逸怎么喊都没用,“庸医”也罢,“混蛋”也好,李卿、王思其二人充耳不闻。

但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大不了当做好好休息两日便是。最让苏逸无法接受的,是王思其的药粥,还有庸医李卿的治疗!

这二人,是完不把苏逸当人!

先说李卿,这家伙看了医神的医书之后,发现自己之前的医术白学了,于是奋发刻苦,终于还是有所成就的。但苦于自己废寝忘食炼制的丹药无人品尝,实在可惜,于是,苏逸就成了“小白鼠”!

再说王思其的药粥,那哪里是什么粥呀,简直是毒药,先不说因为火候太大导致粥米已经糊了,单单是草药的处理方式,根本就没有处理干净。两天时间内,苏逸两次吃到了草根,三次吃到了泥土,而且是每一次的粥都是糊的!

可没办法呀,他为鱼肉,李卿与王思其为刀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看着王思其又端着满满一大碗药粥,苏逸欲哭无泪,他此时看到王思其露出的笑容,就像是恶魔的微笑,蜜里藏剑!

“停停停停,好妹妹,好姐姐!我求你了,我真的好了,不用再治疗了,相信我,好吗?还有,你这药粥~呕~我不是恶心,我是吃撑了~呕~,那个李卿李道兄这些天来,为了治疗我耗费了太多的精气神,你把这碗粥给他调养调养好不好?”苏逸尽量克制自己的胃部。

“本小姐亲自煲的,他哪里有这个口福!这是我,专门为苏逸哥哥煲的粥哟。”王思其拿起汤匙就往苏逸嘴里送。

苏逸眼中含泪,只是伴随着满是糊味还有浓浓草药气息的白粥,顺着喉咙流进了心里:娘的,这种口福,不要也罢!老天呐,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