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叫喂。第二,问别人的名字前最好报上自己的姓名,第三,我帮你们清除了麻烦,公子不表示感谢反而如此态度,不觉得很丧良心么?”
空灵好听的声音再起,云南月列举出一二三来回怼。
“哎你这小娘们还挺横,告诉你,我们家爷可是京都有名的大善人,说都来都怕吓死你,再说了~我们爷也帮你清楚了陆家的麻烦,咱们扯平了!”
喋喋不休的贺东并未道出夜君绝的真实身份,只是用了大善人三个字含糊了过去。
也正因为如此,在听到大善人三个字后,云南月紧绷着的一根弦儿瞬间松懈下来。
许多人许多事,往往会因为一个绰号,甚是之一个字得到宽慰得到解脱。
此时此刻的她,便是如此。
那男人是偏执疯批又暴虐,又怎会和大善人扯上丝毫的关系。
想来定是声音相似,勾起了她五年前不好的回忆,这才会误认为是夜君绝出现了。
还好,有惊无险。
想想也是,远在京都的狗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客栈里,自己吓自己。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云南月绝美的容颜上重新扬起了吊儿郎当的笑意。
“那行吧,看在我们互相帮助的份上,咱们之间扯平了。”
玉手轻挥,云南月转身离去。
“小娘们,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家里都有谁,父母是干什么的,家里几头牛几头猪,要不要来我们爷府上做小妾,保准你吃香喝辣穿银带银。”
“承蒙大善人抬爱,夫君刚死八年,我一丧夫带着三个五岁娃娃的寡妇只想平淡度日,无缘不见。”
声音消散,人也随之消失在夜色中。
只留下贺东扒拉着手指头,一脸认真的计算着夫君死了八年孩子五岁的难题。
他咋就蒙蔽了呢?
房间里,夜君绝低垂的眼眸微挑,冰冷的眸光亦是透过窗看向竹林对面消失的那道轮廓,眼底生出一丝旁人不解的笑意。
当日凌风城客栈小院里的女子,小粉团子的娘亲,会是五年前的她么。
云南月。
若当真是你,五年的时间,你要如何弥补对本王的伤害。
黑夜中,只见夜君绝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外,欲要前往天字二号房……
“王爷,大事不好了,圣上遇刺受伤,还请王爷速速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