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家常有什么好聊的,您是高高在上的夜王,不会喜欢我们平民百姓间的凡尘俗世。”
云南月拒绝和夜君绝聊下去,继续包着饺子。
“南月的夫君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你才不愿提起他,才会对他心生恨意。”
磁性低沉的声音好听到让人耳膜怀孕。
还是如五年前一样,却又与五年前不一样,少了淡漠如水的冷意,少了置人于死地的狠绝。
像极了一个丈夫与妻子之间才有的平淡温馨。
温馨?
云南月蹙眉,嘲笑着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王爷为何非要知道我相公的事情?顺道友情提示一下,民妇在夜王府的每一刻都是收费的。”
“想知道便是想知道,顺便回一句,本王有钱。”
夜君绝学着云南月的语气,一句本王有钱更是惹得某女人心中吐槽连连。
奸臣贪官狗王爷,你的钱还不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
行,你舍得死老娘就舍得埋。
“我是被迫成婚,渣爹为了一些我记不得了的阴谋,把我当成礼物送人,后来……我相公就死了,死的老基波惨了。”
“何为基波?”
夜君绝好奇地问着,他知道自己在云南月口中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又是坠落悬崖,又是被马车来来回回碾压,总之,她能说多过瘾自己在他的故事里就死的多么惨烈。
可,何为基波?
“形……形容词,夸大的意思,很厉害,猴赛雷,六六六一个意思!”
“比如,南月很基波美丽。”
“……”
夜君绝。
我敲你大爷你造么,敲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