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信么?”
骗幼儿园三岁孩童么。
也是巧了。
被某女人踹下马车的贺东回到夜王府,刚走到书房门前就听到了王爷把锅扔到了自己身上。
哎!
贺东叹了一口气。
做侍卫么,有今生没来世,自家主子的锅得背着!
“昨儿卑职一不小心打翻了药碗,怕王爷责罚也怕南月夫人生气,这才去了陆府扯了谎,说王爷服了药身体抱恙。”
“打翻了南月亲自为本王调配的药,你可知罪,自领三十军棍。”
书房里传来夜君绝的声音。
单膝跪在书房外的贺东领命受罚。
“是,卑职甘愿受罚。”
贺东看了周岩和吴涛一眼,眼神示意二人做戏做套。
“东哥,真打三十军棍啊,你会没命的!”
周岩担心三十军棍下去,贺东不仅下半身废了,下半生也废了,以后生活不能自理怎么办。
“你脑子里是不是缺根弦?”
贺东看二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周岩,他不仅一次怀疑,以周岩的智商是怎么进入夜王府当差的。
“啊?那打还是不打?”
“你敢打一下,老子把你脑袋插粪坑去。”
书房内,云南月双手环抱着肩膀,居高临下的看着夜君绝,唇角擎着一抹赤果果的讥笑。
“九皇叔既然这么喜欢演戏,不如去卿玉楼报个名,不出一年,以您睁眼说瞎话的演技一定能混个头牌。”
“本王是真的病了,相思病。”
被发现装病的夜君绝一边狡辩一边从贵妃榻上站起身,半敞着的衣襟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
此时,一阵不适宜的风吹了进来,吹落了某王爷肩膀上挂着的那一层白衣落地。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