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见之时的南月夫人,到后来的南月,直到现在的月儿。
称呼上的变化代表着夜君绝想要与云南月更进一步,不管是哪方面更进一步,总之叫月儿显得更是亲昵。
磁性温柔得声音念着月儿两个字,冷的云南月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月儿……”
“别介,我生理心里都接受不了。”
叫她月儿,会让她想起二十一世纪某个不是人的畜生,听着就想打人。
“可本王想叫你月儿,也想听月儿叫本王阿绝。”
拽着云南月的衣角不松手,夜君绝铁了心要在今晚上将两个人的称呼盖棺定论。
“别叫我月儿,除了这两个字你叫我什么都行。”
“为何?”
“没有为何,就是不行。”
她怕夜君绝叫她月儿的时候,自己会条件发射的无差别杀了夜君绝。
二十一世纪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上辈子了,上辈子的仇恨已经结束,不想与这个世界的新生有任何的牵连,即便是一个名字也不想。
夜君绝没有再问下去,他能看得到云南月在听到月儿两个字的时候,眼底浮现出的复杂神色。
“既然如此,本王叫你阿月。”
某王爷原本想叫云南月夫人,但夫人这个词汇天底下太多人叫出口,虽显得亲切却大众普遍。
而阿月只是属于他夜君绝一个人的称呼。
“随你高兴。”
不叫月儿叫她妈都行,只要夜君绝能拉下这个脸,她完不在意多一个逆子。
“本王叫你阿月了,阿月是不是也要还礼叫本王阿绝。”
就像小孩子讨价还价一样,夜君绝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云南月,等待着那一声阿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