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容老夫拌个饭。”
众目睽睽之下,夜江岳拿着一大碗白米饭倒入炒菜锅里,将剩下的菜汤汁和米饭充分混合后,重新装入碗中。
“走,找夜君绝去。”
“老登,你们夜王府穷的揭不开锅了么?”
至于么?
堂堂夜北国资历最老的王爷,有必要如此节俭么?
“你懂啥,锅里面的菜汤都是精华,吃起来那叫一个香。”
一看就是没经过生活毒打,等饿上个七八天别说菜汤就米饭了,就算是泔水泡米饭都能吃上个三大碗。
云南月拎着食盒,身后跟着蹭饭的夜江岳,二人来到了大殿前。
好家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是咋了?”
站在大殿门前的夜江岳一边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一边看着文武百官们的黑眼前。
一个两个也就罢了,怎么都成了这般惨样。
“这群人怎么回事儿?”
夜江岳问着大殿两旁站岗的侍卫。
侍卫单膝跪地,详详细细的回答着满朝文武青黑眼眶的原因。
说来说去,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夜君绝。
李官员直视夜君绝的时候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就产生了连锁反应,大殿上的所有官员尽管憋着笑还是笑出了声。
所以,夜君绝就送所有人同样的造型。
“你男人这么幼稚么?”
夜江岳端着饭碗回头问着云南月。
云南月冷笑出声,回了老夜头一句你才知道么?
夜君绝以后别叫夜君绝好了,叫夜三岁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