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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月坐在矮椅上给元丰诊着脉,抬头之时,看着元丰的脸又看了看夜江岳的老脸。
“小狐狸精你看啥呢?老元的病情咋样了?”
“我在看两位。”
“我俩有什么好看的?”
夜江岳一脸不解,他知道自己很帅,但他喜欢文弱娇滴滴的女人,可不喜欢云南月这种比几百只老虎都凶猛的女人。
“同样是六十岁的年纪,为何元家家主貌美如画,老登你丑如蛤蟆呢?”
“咳咳……”
听到云南月的形容,元丰笑的咳嗽了起来,也气的夜江岳差点跳脚。
“你懂个锤子,老夫怎么丑了?老夫当年可是妥妥的美男子一枚。”
死丫头敢骂他丑如蛤蟆,什么审美。
当年追他的女人排成排,他都懒得看上一眼。
“您可别糟践美男子三个字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瞧瞧元家家主长得,虽然六十岁却和四十岁的帅大叔一样,无论从气质还是形态,妥妥的少女收割机。
再看看夜江岳长得,又猥琐又馋,气质形态她都不想用成语来形容。
“你在质疑老夫的魅力?”
挑着花白的眉毛,夜江岳脸色阴沉阴沉的十分不爽。
云南月没理会老夜头的郁闷,转过头看着元家族长。
“我能治好元族长的病和蛊。”
“你……知道我中的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