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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还心有不爽的夜君绝只是刹那间便露出了笑颜。
一手搂着云南月的腰肢,另一手轻握着云南月的手放在唇角亲吻着。
“阿月,本王……”
不等夜君绝开口说什么,云南月主动附上香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
“我知道,陆泽谦昏昏迷迷的将我认作他娘子你心里一定不高兴,换做别的女人对你这般我心里也不爽。”
云南月理解自家醋缸的内心活动,二人调换一个位置的话,她也不会高兴自家爷们给别的女人治病,为其守了半夜,还被亲昵的叫着只属于夫妻二人之间才有的称呼。
“是我做的事情不够严谨,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若有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是本王小气了。”
明知道阿月不可能与陆泽谦有任何暧昧不明的关系,可他还是心生醋意。
“小醋缸,我这一辈子就砸你手里了。所以咱们之间没有合离只有丧偶,你滴明白?”
“阿月……有妻如你是本王修了千百世的福分。”
马车里夫妻二人你侬我侬互诉着对彼此的爱,这让驾着马车准备看热闹的贺东吃了一嘴狗粮。
不过,云南月明明说的是情话,为何听得瘆得慌呢?
咦~~~~
皇宫,御膳房。
云南月为夜君绝做了早餐,在宫女的领路下来到了议政大殿。
站在大殿门外,倚在门框边缘的云南月看着夜君绝,用鹤立鸡群四个字都形容不了她爷们儿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