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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上。
一切就如老夜头所想。
刚上朝,大理寺卿和云年昌便声嘶力竭声泪俱下的状告云南月昨晚上的恶劣行为。
说什么云相府伤亡多少多少人,大理寺损失多少多少财产。
作为夜北国的皇帝,夜天宸自然要秉公办理,毕竟昨晚上的事情他在现场,知道前因后果是怎么一回事儿。
“云南月的举动令人发指,朕便罚她白银万两用于重建相府和大理寺。”
“圣上?”
“圣上不可呀,夜王妃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夜北国的刑法。”
“怎么,你还想将本王的爱妻关押到天牢之中?”
夜君绝一个眼神,瞬间将大理寺卿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那气势,那表情,仿佛云南月才是受害者一样。
老夜头抱着肩膀,无奈的笑着。
要不是沾了云南月确实点了云相府和大理寺的边儿,赔钱?赔个屁吧。夜君绝这小子连搭理都不会搭理这俩老壁灯的。
最终。
为了安抚云年昌和大理寺卿的情绪,皇帝夜天宸加重了云南月的罪名,除了罚钱之外还要求云南月做一个月的义工。
偏袒,明目张胆的偏袒!
他们不服!!!
不服憋着。
老王爷轻轻地拍着大理寺卿的肩膀。
“这事儿就不了了之吧,再把自己气出病来不值得。”
“老王爷,可夜王妃她做事太过混了!!”
气的大理寺卿嘴都瓢了,就差冲上去和夜君绝理论一番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如果他敢的话。
“是是是,也怪老夫,老夫不应该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