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做不喜欢有人自作主张。”
转过头,眼眸中的冰冷让蛇面男子心生死意。
趔趄的站起身,蛇面男子再次跪在银面男子面前。
“卑职甘愿受死,但卑职不悔,只要杀了夜北国的狗皇帝便可以挑起夜北国内乱,其他国家也会纷纷派兵攻打夜北国,到时候夜北国成为众矢之地方可任由组织拿捏。”
蛇面男子解释着自己这么做的缘由。
可他想不到夜天宸会福大命大的活下来,这一切都要怪夜君绝和云南月两个人。
若不是两个人出手,夜北国皇帝必定死无尸。
“你太小瞧夜天宸了,能成为夜北国的君主必定不是等闲之辈,即便云南月没出现他也不会如何,你的做法反而打草惊蛇。”
银面男子叹了一口气,修长白皙的大手再次挥动,掐住了蛇面男子的脖颈。
“你与上一任蛇面首领差了太多太多,本尊留你也无用了。”
“尊主……尊主饶命,求尊主再给卑职一个机会。”
咔嚓一声脆响,烬组织的蛇面男子死了,就像是一只蚂蚁被轻轻松松的碾压身亡。
蛇面男子的尸首被暗卫拖了下去,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你说过你忘记了许多事情,最好如此。”
银面男子将信收在信封中,面具下,淡漠冰冷的目光看向夜王府的方向。
“若你骗了本尊,本尊不介意再让你死一次。”
翌日,夜王府。
云南月睡到晌午才起来,夜君绝便陪在她身边,侧着身子,一手拄着头一手把玩着妻子的长发。
转过身来的云南月一睁开双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本想问着他怎么没去上朝,看到某皇叔赤着的上身包扎着绷带,这才想起来夜君绝受伤告了十天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