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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如何,一看便知。
温天道,七国文圣人,所教育之人如过江之鲫。
谁人提起文圣人不是竖起大拇指,无一不赞叹着高深的学问,是文人墨客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
但那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
自从云炎有记忆开始,他面对的文圣人酒不离手,各种脏话不断地蹦出。
要不是娘亲怕师父教坏他们,将师父毒打一顿,怕是更会让白玉怀疑人生。
江林南亦是如此。
云夜抬头看了一眼苏宁。
“这就是为何拒绝你的原因。”
二人面前,江林南吊儿郎当的站着,哪里有什么七国武圣人的派头,比街头邋遢的流浪汉好不了多少。
云夜能听到苏宁心碎的声音,可这是事实,容不得辩驳,他亲眼看到的事实。
“我的梦,碎了,细碎细碎的!”
“师父父~~~”
云星辰张开双臂,朝着白墨仙跑了过去,奶声奶气的叫着师父父三个字。
“徒弟弟,师父父的好宝宝。”
白墨仙蹲下身来,一脸不值钱的笑着。
结果,云星辰刚跑没几步就被云南月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师父父……您保重。”
秒怂的小家伙转过身,重新回到了南宫羽的怀抱。
娘亲亲在气头上,师父父您坚强!
云南月好说歹说,总算是让章之余消了气儿。
至于被四个人伤害的无辜者,云南月让唐川等夜王府侍卫叫来最好医师给他们治疗,所有费用都由夜王府来出。
一项视财如命的云南月能做出如此的让步,可见有多么的理亏。
“就是他们,就是那个大高个儿,他偷了食堂的大肘子。”
食堂大爷指认着江林南就是偷肘子贼,见事情败露,江林南推出了偷肘子的元凶,一切都是温天道主使。
“哎呀呵,吃的时候不见你礼让,现在把老夫供出来了,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温天道胡子翘起,掐着腰和江林南争辩着他们结拜时候发下的誓言。
“喂!”
夜江岳吞咽着口水,扯了扯温天道和江林南的衣袖,示意二人看一看云南月此时的脸色,他有一种灾祸要发生的预感。
“呼~~”
缓缓吐出一口气。
一抹绝美但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浮现在唇角。
云南月四处看去,看到地上的一根树枝将其握在手中。
“你要做什么?”
四人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告诉你,打老头是犯法的,你要打就打江林南,他身体好抗揍。”
“你们仨个还是人么?”
被推到最前面的江林南回头看着温天道三人,什么好事儿轮不到他,坏事儿次次都是他顶包。
啪的一声!
云南月手里的小树枝打在了江林南身上,就这一下树枝咔嚓一声折断了。
“嘿嘿~还想用小树枝教训我们。折了吧。”
“夜王妃,用这个吧,不仅结实还顺手。”
章之余手中不知合适多了一把戒尺,并且将戒尺交到了云南月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