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更加阴沉的,“刚才闯我办公室砍人的那个男的,你后续跟进一下,找个好点的律师,以故意杀人罪起诉他,最好能送进监狱!总之,我不想再被这几个贱人骚扰,你自己看着办!”
“……”
“好,”他倚靠在桌边,整个人始终是气定神闲的,看着我的目光始终是温温柔柔的,“只要你交代的任务,哪怕是杀人放火我都帮你办到。嗯?”
瞥到他勾人的眼神,我很不自然的转过身去,“你可以走了,去配合警方,对陆超杀我未遂的犯罪事实进行调查取证。”
“行。”他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临走还不忘笑着撩我一句,“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24小时为你开机,随时为你待命。”
我白了他一眼,忽然就没脾气了,想骂他都想不到台词,只喊他赶紧滚。
门一关,他走了。
我静静的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关于陆家这帮人的破事儿,还是挥之不去……按理说,对付那群流氓‘亲戚’,甩个百八十万打发他们滚,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法,但我思存很久,还是笃定不愿给一分钱。
和陈桂芳生活的那些年,她一家人留给我一个最为黑暗的童年,从没给过我一丝一毫的温暖,就算她在我爷爷奶奶死后,给我吃过几年的剩饭剩菜养活了我,那几年给他们当奴隶也算还清了。如今,她一家想靠着那点血缘关系从我这儿拿钱,纯属痴心妄想。
我陆云灿,从出生就被世人唾弃,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早就学会了靠自己,也学会了冷漠和仇恨……你敬我一尺我可以敬你一丈,但你要让我不好过了,我不介意陪你慢慢玩。反正在这世上,我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叩、叩、叩……”外面的敲门打断了我的思绪。
“进来!”
是张苏晓。
她一进来就紧张关切的问我,“老大,我刚从外边回来,才听说有个神经病男人闯到你办公室来行凶了,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