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还是穿着一身黑,卫衣帽子兜着头,背影看上去像是被阴暗埋着,永远见不了天日。
怎么会是他?
夏晚心推了一半的门,下意识又放了回去。
那人面前还有个人,此时正叹口气:“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你说再多都没有用,病人现在的情况属于脑死亡,在医学上几乎没有拯救的可能,最近她的生命迹象在下降,你还是准备好后事吧。”
有一抹白大褂的衣角,这是个医生。
夏晚心觉得窥探别人的隐私不好,她不想再听。
正要转身,听见那个性格古怪刁钻的黑衣男人的声音,竟然有些发抖:“多少钱我都有,我部给你们,只有一个要求,一定帮我留住她,不要让她离开我!”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后面的话,夏晚心没听到了,心想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那个奇怪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一面。
她匆忙转向了下一楼的电梯,从电梯再上来。
结果电梯开门,赫然发现那男人也正在等电梯,面容灰败,整个人更显得阴冷了。
他看到她,脸上有一瞬间的厌恶,咬紧牙根,眼睛里迸出恨意:“你们到底还要怎么样,是不是逼死我,才能称你们这些资本家的心!”
夏晚心皱眉,知道他误会了,恐怕以为她和薄轻筠他们是一伙,找到这里来逼他搬走的。
她不想理会,侧过身要直接走,男人却不依不饶,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力道重的像要把骨头掐断,拉扯之间,另一边一道森寒的声音响起:“夏、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