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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心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杏眼睁的溜圆:“奶奶,您刚才说谁?”
薄奶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松开了握着她的那只手,有条不紊的说道:“你和轻均都住在一起了,还一口一个薄总的客气着?虽然我这个老太婆年龄大了眼睛花了,耳朵可没聋啊。”
说着,薄奶奶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水抿了一口。
她着实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刚搬过去,老太太就知道了这件事。
看着薄老太太一脸正经,她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总觉得有些事会越描越黑。
夏晚心略显尴尬的脸色一僵再僵,脑袋一白,只想怎么转移话题。
她看了一眼在床上紧闭双眼的薄轻均,开口解释道:“奶奶,这件事有点误会在里面,我俩现在就是上下级的关系。”
在薄奶奶迟疑的空,她接着转移了话题:“那个关于薄轻均的病情,医生怎么说?”
提起薄轻均的伤势,薄老太太神色显得格外凝重:“轻均的左肩膀当场被一根钢管穿过,不过钢管不粗,没有造成生命危险,我已经找人联系了国外的顶尖专家来给他进行康复治疗,希望没什么大碍。”
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集团最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没什么眉目,现在轻均又进了医院,唉,我们薄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薄老太太方才的镇定逐渐淡去,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倦怠。
听着奶奶说的话,夏晚心清秀的眉毛簇成一团。
钢管直接穿过了左肩膀
她不敢想象,如果那根钢管再往下一点,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视线不经的落在薄轻均的身上。
男人安静的在床上静息,睫毛微微颤着,英挺的眉毛微微皱起,结实宽厚的胸膛前缠绕了一大片纱布,甚至依稀有血迹渗出。
夏晚心不忍再看下去。
自己都快自顾不暇,此刻也帮不到他什么忙。
思虑再三,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底氤氲着水雾:“薄奶奶,公司的事情您就不用担心了,虽然我现在在夏氏任职,但我们也是薄氏的一份子,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就让薄总好好养好身子,剩下的我来看着办吧。”
她清冷的眼神中写满了坚定,身形虽然清瘦,气场仍存。
虽然没有眉目,但总会拨开云见月。
听完她说的话,薄老太太看着她的目光中增加了一份赞许,她没有认可夏晚心的提议,但也没有拒绝。
薄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意味深长道:“商城的天要变了,这里面的水很深,孩子啊,做事之前一定要三思,不要中了有心人的计谋。”
这番意味不明的话让夏晚心微微皱眉,感到一丝不解。
听起来薄奶奶好像知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