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爹!”
“那你说说,你在城门口不接受盘查,甚至差点撞了城门守卫是怎么回事?”唐啸玩味的看着唐龙。
“这个,这个,我当时不是太担心想早点见着我这大外甥不是。”唐龙狡辩道。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京都不比军营。我唐家本就受人忌惮,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我们盼着我们出错。更何况,如今他可是当今圣上,不只是你的妹夫。你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冠上大不敬的罪名。”唐啸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我知道了爹,下次不会了”眼看着唐啸越说越来劲,唐龙赶紧转移话题“咱们还是说说铭儿吧。”
“几天后就是铭儿的加冕之礼了。恐怕各方朝臣现在都坐不住了,到时候估计都会出手。这关光靠铭儿自己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啊。”唐龙担忧道。
“这关我们没法帮他,只能靠他自己,我们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更何况,如果眼前这一关都过不了的话,那他也没有资格让唐家举族之力帮他。”唐啸说道。
不是唐啸冷血,李铭的母亲是唐啸最喜欢的孩子,而作为她的唯一骨血,唐啸不可能不疼爱。
所以唐啸一开始就提出了让李铭退出争夺,保李铭一世富贵。
“唉!”唐龙也是十分无可奈何,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唐啸说的是对的。
“我问你,你最近在京城可曾听到过一首诗?”唐啸忽然问道。
“这京城之中每日都有新的诗词问世,您说的是哪一首?”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这首诗在久经沙场战功无数的唐啸口中念出来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更多了那种亲身经历了生死的杀气,以及金戈铁马的雄壮之气。
“这首诗近日在京城很是出名,连父亲您也听过这首诗?”唐龙问道。
“是啊,我在路上就已经听说了。莫说是我,就连你远在军营的二弟都听说了这首诗。前几日你二弟给我飞鸽传书,说就连我们营里那些平日里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大老粗都开始学着背诗了。甚至还求你二弟教他们写字,说要把这首诗抄下来每日读上几十遍。”
“没想到这京城之中,竟然还有人能想到为我戍边将士作诗。”唐啸感叹道。
“是啊,儿子当初听到这首诗时也是荡气回肠。感觉此人或许是曾经到过边关,不然不可能有如此豪情。”唐龙说道。
“你可知道这首诗是谁做的?这首诗对我边关将士的士气大有鼓舞。能有如此文采和胆魄,远非那些只知花前月下的秀才做的几首酸诗可比,为父很想与其结交一番啊。”唐啸感慨道。
本来朝廷对于边关将士的苛待早就已经引起了将士们的不满,甚至都有一些心寒。就连唐啸都曾经怀疑过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
如今京城之中竟然有人能够想到他们,甚至为他们写诗。这比多给他们送一车粮食都让人振奋。
“此人确实非比寻常,孩儿也是心生向往,只不过前几日一直忙于迎接父亲的事宜并未抽出时间。如今父亲既然已经进京,孩儿这就去查到底是谁作出如此雄浑霸气的诗。”
“嗯!查到此人,你一定要以礼相待!不可鲁莽!”唐啸祝福道。
“父亲放心!如此人物,孩儿定当礼遇有加。”唐龙冲着唐啸抱拳施礼之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