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惊墨背着苍老的“蓝月婆婆”走进电梯,按下了22楼按钮。
恰好电梯里没有其他乘客,盛世美男便微微侧头,低声诱哄:
“婆婆,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所以我带你去我的房间换装好不好?”
“好,好,小伙子你的心真善良。”
栗旋趴在他的背上,近距离瞧着他乌黑莹亮的二八碎发,随意地覆盖在头顶,洗发水的清香味隐隐地渗入鼻孔,好闻极了。
但她只想用银针扎晕他。
“婆婆,刚才是我无礼了,居然怀疑你,其实你能算出我去过流魅,那足以证明您是真大师。”
栗旋猜不透这男人究竟想干什么,因此没做声。
一路无话。
帝惊墨默默地背着她来到22楼,他取出房卡,刷开了一间豪华套间。
——这家酒店本来就是帝家的产业,他随便住哪一间都可以。
进了屋,屋内装饰处处彰显低调的奢华。
男人将背上的婆婆放置在一张沙发上后,摘掉墨镜,挺起身姿,活动了一下筋骨。
栗旋目光如箭,一把扯过他的衣襟,将他压制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盯着他。
她的手摸向鞋底,正想抽出银针扎人。
底下的男人却快如闪电,抢先抓了她的两只手。
他睁着潋滟凤眸,对着上端的百岁老人魅惑地眨了眨,“婆婆,他们说您绝经40年了,您老不会对我见色起意吧?”
绝美的盛世容颜,仿佛透着光,逼得栗旋一愣,这男人……
而帝惊墨似乎早就猜透了她的意图,美如莲瓣的手指突然变得凌厉劲道,闪电出击。
栗旋喉间“呃”一声低鸣,某处穴位已被对方封住,整个身子变成软泥似的一坨。
男人的手指戳在她的胸口,轻轻一推,她被推到沙发旁边的地毯上,四仰八叉,仰望着天花板。
帝惊墨从沙发上站起来,得意地一笑,动作利索地扒掉身上那件黑色西装上衣。
红褐色衬衣下,魁梧挺阔的身材变得性感有型。
如玉的莲之手随意一扯,一顺溜下去,扒开五六粒纽扣,诱人的肌肉乍现。
这个视野里的他,格外高大,霸气,犹如一辆重型大坦克,架在她的上前方,只待邪念一起,便随时可碾压她。
栗旋有一丝颤抖,“你想干嘛?”
“婆婆,你。”男人嘴角邪魅地笑。
“不会吧,口味这么重?”栗旋眨眨厚重的眼皮和两排假睫毛,没话找话。
“你说呢?”帝惊墨跪在她身上,凑到耳畔低语,“这一次,免费。”
低磁的嗓音,仿佛化作一片片羽毛,轻拂在栗旋的心坎儿上,也彻底击碎了她的骄傲。
这男人,果然早就看穿了她!
男人饶有兴致地在她脸上嗅了嗅,眉峰一皱,“呃哟喂,你弄这么张老树皮在脸上,不闷吗,小心长痘痘。”
栗旋气得肝疼,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怒道:“不用你操心。”
“嗯,我不操心,我、操、别、的。”男人缓慢地吐出无耻的话语。
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褶皱面皮,按一按,敲一敲,仿佛探险者在墙面上找机关一样。
最后,他似乎找到了关键点位,将褶皱面皮一点点地撕下来,露出栗旋那张年轻的脸。
“哟哟哟,原来婆婆你这么年轻这么好看呢。”
秀气的脸,霎时胀得通红,她瞪着上端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脸惊喜的男人,恨不得一口咬碎了他。
帝惊墨却无视她的愤怒,继续他的探索。
葱白的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她硬而粗的眼睫毛。
“跟松针一样硬。”
说着,轻轻撕下假睫毛,放在手掌上,呼,一口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