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人仍是汇报:“对了,老大,有件事也不知道要不要跟您说一声……”
“有屁就放!”
“刚才这个祝流云在挨打时,不停地说那稿子不是她写的,其实是她同事写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胡说八道,还是真的。玉龙哥,咱们不会真的弄错人了吧?”
“肯定是怕我们打她,才乱说一气,推到别人身上呗!知道落在我们手上了,性命堪忧,难道还承认是自己写的吗?”另一个男人则吐一口浓痰,骂咧咧。
梁玉龙却三角眼一眯,浮出几分疑窦,又深吸了一口烟。
第二天,舒歌刚到网站便看见整个办公室炸开了锅,像煮沸了的开水。
“怎么回事?”她走到比自己提前来的秦晚晴身边。
秦晚晴面色也有些发白,似乎还没缓过神。
半会儿,才开口:“祝流云出事了。”
舒歌脸色一动,似乎猜到了几分,却还是稳了稳:“继续。”
“昨天她下班后,就被人绑了,是西南毒枭那帮的漏网之鱼,估计是看到了那篇发表的稿子,被凌虐了几乎一夜,打得不成人形,今早才被早起锻炼的老人发现在郊区的废旧仓库里,送进了医院。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很惨,头发被剃了,身多处骨折,脾脏破裂,牙齿被打掉,浑身上下的外伤,就更是不计其数,总之能保住性命,都算是奇迹了。不过据医生的意思,这么重的伤,就算恢复了,也会留下后遗症。”
秦晚晴说话时,还在牙齿打颤。
她不是心疼祝流云,而是为舒歌感到后怕。
因为只有她清楚,这种灾难,本差一点儿会降临在舒歌身上。
祝流云偷窃了舒歌的心血,才顶替了舒歌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