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一怔,自然不会不认识突然莅临的男人是谁,下意识站起身:
“傅先生,我只是在给舒小姐做笔录。”
傅南霆幽眸冰冻三尺,直射落在警员身上,强悍的谢客气场让人分分钟顶不住:
“警厅现在做笔录的都是聋子吗。”
警员一下子呆住:“啊?”
“她已经说了很多次不知道,听不见?”
警员呼吸一止。
保镖亦几步走到警员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舒小姐刚苏醒,身体还虚弱。如果问得差不多,请回。”
警员顿了一顿,方才看一眼舒歌:“既然如此,就到此为止。如果舒小姐记起什么细节,请跟我们联系。舒倾舞小姐苏醒后,我们会以杀人未遂的共犯合谋罪名起诉她。另外,我们也会对商梓慎进行检控,到时可能也需要舒小姐作为证人出庭。“
还没等到舒歌应声,傅南霆已不耐烦地睨一眼那警员,代替她回答:“知道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警员被呛住,再没多逗留,先行离开。
夏婉淑见傅南霆来了,也就看一眼女儿,先和保镖走出病房。
门刚一关上,舒歌只觉一股疾风扑面而来。
来人身躯弯下,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双臂紧牢而温柔将她制在怀里,就像是搂着易碎的水晶,生怕粗鲁一点就会弄碎。
他唇齿贴在她耳边吹着气,沉沉声音宛如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你差点就要了老子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