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受伤了?
拿担架?那岂不是伤得很重?
舒歌连灭菌手套都忘记摘,跟着抬担架的卫兵一起朝外面快步走去。
走到医院门口,看见一辆眼熟的越野停在门口。
没看见傅南霆,只看见虞君槐正指挥卫兵将越野上抬下的伤者放到担架上,抬进去。
两个伤者,穿着便衣,是一对年轻男女,Z国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军队人员。
估计是被军队救回来的国内同胞。
不是傅南霆。
她松了口气,可再一看那对男女身上的血,心脏却又莫名揪得更紧张,朝旁边张望。
熙熙攘攘的一群人中,却并没看见傅南霆的身影。
只能喊了一声:
“虞副官!”
虞君槐看见舒歌来了,一讶,随即明白她估计是过来做义工的,大步过去:“舒小姐来了。”
“你没事吧?”舒歌还没来得及问,走近了一看,见他身上都是血,吓了一跳。
虞君槐看一眼自己身上:“不是我的血,是救人时沾上的。刚才在西南区警卫救下了两个同胞,是国内来珂里支教的汉语老师,珂里本地医院太多人,收不了,我们只能带他们来军营治疗了。”
“你们上将呢?”舒歌赶紧问。
“你找我?”
正这时,背后传来男人熟悉的沉沉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