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先生，您又来了…”

“我想见聂教授。”

“可这里需要提前预约的……”

这句话显然阻挡不住泷泽清司的脚步。

前台上前拦住，却听聂峥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飘来：

“请他进来。”

……

三分钟后。

办公室内。

聂峥双手交叉，打破宁静：

“没想到，你还是没死心。”

泷泽清司面不改色：“希望聂教授能帮我。”

“你要知道，这不是小事。”

“但，这件事，如今只有聂教授能做到。”

“我也不过是初试行研究阶段。并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若不能成功，你知道你会有什么结果吗……”

“再坏的结果，我都想好了。”顿了一顿，泷泽清司眸光一闪，“而且你的研究，也有了个实验对象，不是两其美的事吗？”

最后一句话显然打动了聂峥，停顿许久，才回神，仍是奉劝：“是因为舒歌快要和三爷结婚了，才会让你这样不顾一切吧。其实，你大可不必。时间久了，或许你就会放下对舒歌的感情。到时候，你可能会对现在的冲动做法，嗤之以鼻，甚至有些好笑。”

“聂教授，你有没爱过人？”蓦的，泷泽清司反问。

聂峥静止片刻。

“如果你爱过人，就会懂，如果你真的将一个人放在了心上，时间，不会是让你淡忘她的利器，反而，在时间长河中，你对她的感情会越来越铭心刻骨。如果我可以放下她，早就放下了。”

聂峥撼然。

静了好几分钟，才站起身，将一份自愿接受研究的协议书拿过来，推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