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家的宴席,谁家会请镇北侯府的人。
宋喜乐却不知。
镇北侯府的老夫人在国宴总居命妇首位,极受尊崇。
别家请了,一是位置不好安排,二是根本请不来。
谁家能请动她才是真风光。
只是不少人听多了那些守活寡云云的话罢了。
杜凝云看热闹看的起劲儿。
因为两个女孩吵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砚台,溅起的墨汁污了旁边劝架人的雪青色襦裙。
雪青色颜色浅,墨汁一染显眼极了。
这女孩当即哭了起来。
打翻砚台的人想哄,偏过来的太快,披帛挂倒了桌上涮笔的竹筒。
竹筒不深,水也不多,颜色也不是很深。
只是这水直接泼在蹲地上哭的小姑娘头上。
哭的正欢的小姑娘直接愣住了。
下一刻。
战况升级,战火从两人蔓延到三人。
杜凝云看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劝架的意思。
只看着她们三个在方才画画的桌边吵,一不小心,第四个劝架姑娘的裙,就被桌上的用来作画的胭脂染红了一大片。
让战况再度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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