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是我,沈曼。”电话那头传来沈曼的哭泣声。
秦远一下惊醒了,猛地坐了起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姐,你先别哭。”
“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你能来一下百香居吗?”沈曼语气间带着一丝哀求。
“好的,等我。”挂断电话后,秦远向着百香居跑去。
沈曼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走来走去,越走越快。正在她心烦意乱间,一阵敲门声传入她的耳朵里。
“门没锁,进来吧。”沈曼边走边说。
“姐,发生什么事了。”秦远一边往屋内走,一边关切地询问。
“你先坐,坐下说。”沈曼看到秦远的到来,脸上的担忧渐渐褪去,慢慢地成为了喜悦。
“姐,到底是什么事啊?”秦远坐下后,焦急地询问。
“你昨天见到郝老爷子了?”沈曼没有回答,反而是反问起秦远来。
“嗯,见到了。”秦远回答。
“今天郝家那边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老爷子病危,怕是不行了。”
“我想着你医术高超,能不能帮我过去看看。”沈曼向秦远诉说着,脸上多了一丝担忧与不安。
秦远听了沈曼的话,心中惊奇,不对啊,昨天看见老爷子后。我偷偷观察过他的面色,他脸色红润,不应该啊。
想到这里,他又向沈曼询问:“老爷子有什么临床表现吗?”
“没什么表现,只是一直沉睡,谁也叫不醒。”沈曼解释得很细致,深怕秦远哪里听错了,耽误了会诊。
“老爷子在哪儿,咱们多会儿去?”秦远询问道。
“可以的话,咱们现在就走,可以吗。”
“至于地方吗?这个你不要问了,我等等开车带你去。”沈曼恨不得现在就在老爷子跟前,好让秦远治病。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吧。”秦远配合地点点头,站起身和沈曼向郝家走去。
广阔的马路上车来车往,一辆保时捷绕来绕去,好像是赶时间似的,将其它的车远远地甩在身后。
保时捷车上,沈曼边驾驶边向秦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病挺突然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医院都放弃了治疗,让回家准备后事。”
“你说是不是有人陷害?”
秦远听了沈曼的话后,疑惑起来,昨天他刚见了郝老爷子,当时郝默面色红润,不像是有病啊。怎么会突然就病危?难道真的是
秦远不敢往下想了,轻叹了一口气,“具体情况,等我到了以后再看吧?”
少顷,汽车来到了郊外的别墅,这个别墅,正是秦远上次来治病的地方。
二人推门而入,一个中年男子面带哀伤地上前询问,“嫂子,你来了?爸爸的情况不太乐观。”
“嗯,我带来了我的朋友,他是一个中医,医术很高,不如让他来看看。”沈曼指了指秦远。
郝楠看向秦远,发怔地愣了几秒,恍然大悟般说道:“您不就是上次治好我父亲的那位神医吗?”
“您能来真是太好了。”
秦远点了点头。
郝楠又继续问道:“嫂子,怎么秦神医是您朋友?”
沈曼缓缓说道:“是的,就是他治好了郝鑫的病。”
“好好好,秦神医真是我家的大恩人。”郝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秦远看到他脸上有一丝怨恨,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这个细节大厅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只有秦远看到了。
沈曼焦急地说道:“咱们别耽误时间了,赶紧让秦大夫看看爸爸的病吧?”
“对对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秦医生这边请。”郝楠边说边把秦远向一个房间领去。
不知怎么的,沈曼总是感觉郝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像不太愿意让秦远给郝默治病。
进入房间后,秦远走到了郝默面前,观察起他的面向来,却发现郝默很健康,根本没有什么疾病。
又给郝默号起了脉,发现脉象也一切正常,没有其他问题。
奇怪,郝默身体一切正常啊,怎么会生病呢?秦远百思不得其解,这时突然发现,郝默的眼皮轻轻地跳了一下。
秦远思考了半天,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扭头向众人说道:“老爷子病入膏肓,我也无能为力了,准备后事吧。”
沈曼有点不可思议,她没有想到老爷子说不行就不行了,已经失去丈夫的她,此刻又体会到了失去亲人的感觉,她跪在了秦远面前,苦苦哀求:“秦远,你救救他吧,求求你了。呜呜呜。”
秦远无奈地摇摇头,“不是我不想救,是实在救不了。”
郝家人悲痛欲绝,都痛哭了起来。
就在此时,管家走了进来,“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居,我来宣读一下老爷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