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气势强大,一颦一笑都猖狂至极,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颇有一种凤绪澈的战神气势。
让人无法忽视。
月仲随即一惊,“怎么可能?摄政王并未娶亲如何来得孩子?”
月涯起身,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灰尘拍掉,嘲讽一笑,“月仲你似乎忘了摄政王有一养子?”
月仲这才想起来,一把抹去头上的冷汗,他差点吓死,还好没有动手,凤绪澈对此养子格外宠溺娇惯,若是真被自己阉割,那自己家所有人命都无法还。
既然动不了这孩子,那么就动他女儿,反正也是他养的,她就该听话,死了也无所谓。
月仲看向月涯,“这孩子冲撞你大哥的事我不计较了,倒是你,你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做什么?你还带这么多人来看笑话?月涯你是疯了不成。”
月涯一笑,四处打量了一眼,很满意。
她指着那片白道:“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她死的时候你未曾替她办过丧葬,她死后你抱着这女人进屋恩爱,一切我都记得,母亲的死你未曾掉过一滴泪,所以今天我便要在这里替母办忌日。”
“荒唐,你可知这忌日办在家里多么晦气,我们是做生意的,非常忌讳。”
“无妨,你马上就不能做生意了,张掌柜你来说。”
这话一说,月仲顿感不妙,他回头看着那二十多个一直跟着他的商户,那些个人却不敢抬头注视他,他瞬间不安,也不知道月涯这个小贱人想做什么。
张云走上前,弯腰作揖,“月老爷,我张云受宫老爷恩惠,要不是宫老爷给了我这分差事我也不会有如今的好日子,甚至已经和家人一起饿死在京都这个地方,今天我来是要偿还宫老爷之恩。”
月仲心中狂跳不止,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你什么意思?”
“我张云恳求月老爷你能把宫家产业归还。”
“放屁!你说还就要还,这是宫老爷留给我夫人的,我夫人既然已经给了我,那便由我来支配,你算什么东西?”
张云翻开账本沉声道:“这是宫家所有账本,当初宫老爷意外出事还没来得及写下遗嘱,宫小姐作为独女顺利成为宫家继承人,只是宫小姐因为宫老爷的死去受到打击,再加上太老爷重男轻女,觉得应该男子继承家业,所以才把这些产业暂时给你掌管,只是没想到很快你就原形毕露带回外室,所以宫小姐在最后的日子对你心灰意冷给我留下一份东西,让我交给长大的月涯小姐。”
月涯一愣,这份东西她不知道。
月仲有些慌乱,“什么东西?”
张云从怀中掏出一精致的檀木小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精致的印章,他拿出印章对着其他商户道:“你们可还记得这东西。”
“当然记得,这是宫家的见证,持有印章者方能继承宫家,只是这印章随着老太爷的离去而音讯全无,老张没想到在你这里。”
“是啊!得印章者得才能成为宫家真正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