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主任摇头道,“不要麻烦乡亲了!”
他忽然站起拍着胸脯道,“我还有,我还有啊!”
着他开始徒手撕扯身上唐装的里衬,撕拉一声,里衬上撕开了一道口子,从里面露出一个塑料兜。
打开塑料兜里面是一张防水油纸,打开油纸里面又是一个塑料袋,最里面露出一张张墨绿色镶黄边的票据。
他双手颤抖着捏着票据道,“这是六百万美刀的苏黎世银行本票,我上次去欧洲考察存的!”
老家人露出喜色,“再加上家里的,应该勉强够一千万了,咱们等绑匪来电话吧,到时我化妆替你跑一趟!”
俩人由于血缘相近,长相神似,有些时候老刘不方便出面的场合,都是老家人化妆之后替他去。
这些年下来把他神情动作学了个八九成,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露馅。
刘大主任却摇头道,“事情是超做的,他想榨干我最后一滴油水,这钱我扔水里,也不会给他!”
老家人面露忧愁,“可是救人要紧啊,难不成咱们看着家里人被撕票?”
刘大主任嘿嘿一阵怪笑,“人肯定得救,不过我要让超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
知子莫如父,干爹也一样。
刘大主任摆手道,“你在这屋里听电话,绑匪来电就先推钱还没凑够,我去休息一会儿!”
罢他颤颤巍巍回到了卧室,然而他却没睡觉,而是摸出枕头下一部手机,思量片刻拨打了出去。
“喂,老战友,我老婆孩子被绑票了,能帮我救出来么?”
“被绑票了啊,找治安所啊,我可不是干那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