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年纪比他大了快二十岁不说,还结过三次婚,有五个孩子。
嘴里见天叼着烟,牙齿黄的和厕所的尿垢似的……哕!
所以,即使保时捷钥匙就在眼前,李源仍旧选择宁死不从。
结果惹恼了人家,报复的手段随之而来。
不愧是养猪的富婆,也真够操蛋的,打听到李源医院开院年会的时候,派了位风骚入骨的美女,当着所有人的面,送了好大一箱显露出牌子的万艾可,交给了李源。
打那以后,李源周边围绕的小护士们,就再也看不见了……
毕竟,长的再好看,也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有啥用?
可他明明将那一箱药都丢了,怎么还能算拥有过呢?
娘希匹!
将被子往头上一蒙,李源埋头大睡。
爷们儿差点都要将炕顶出一个坑来,还用得上万艾可?
……
翌日清晨,一大早天蒙蒙亮,李源就起床了。
这个时代的睡眠真的太好了,夜晚太安静,尤其是四合院里,连狗叫鸡鸣都没有。
再加上没有什么焦躁的压力,晚上九点睡,早上五点半就自然醒了,精神十足!
出门跑了回公厕,蹲了会儿坑,屁股冻的冰凉,草草起身,万幸抽到过卷纸,不然……
出了厕所,居然遇见从女厕方向出来的秦淮茹。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什么话说,一前一后回了四合院。
李源心里感慨,看来秦淮茹眼下还远未铸就莲花金身悟得血蚊神通。
到中院水龙头前洗漱完毕后,又回屋练了一个小时的五禽戏,随后就着豆腐脑吃了俩包子,还不错。
吃完饭又往炉子中间换了块蜂窝煤,收拾利落了,李源拿出一本《儒门事亲》读了起来。
《儒门事亲》是中医攻邪学派的著作,以攻击邪气为主要治疗手段的一个学派。强调邪留则正伤,邪去则正安,善于运用汗、吐、下三法。
此派认为,疾病乃邪气侵体所致:
“夫病之一物,非人身素有之也。或自外而入,或由内而生,皆邪气也。”
“人身不过表里,气血不过虚实。表实者,里必虚。里实者,表必虚。”
“邪之中人,轻者久传而自尽,颇甚则久传而难已,更甚则暴死。”
此派善用“汗、吐、下”三法治病,一般中医是不敢的,所以攻邪派颇有几分“黄老邪”的意思。
大概又看了一个半小时后就停下来了,一来收获颇丰,需要沉淀沉淀,二来院内已经开始嘈杂起来。
看了看窗外院内人头攒动,李源手中书册收入空间,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不是没想过前两年趁着有钱,公私合营前私房也能交易时买一套一进四合院。
可后来想想还是作罢了。
哪怕一进四合院,至少也有六七间房。
前几年不算什么,可打今年起,大跨步前进期间,国从农村调入城市人口达三千多万,尤以大城市为主。
……
所以他还是决定不折腾为上。
眼下这样正好,两间房够住。
就算真想买大宅门,等将来政策放开后,有的是机会。
将窗户关好,李源将小铁锅放在炉子上,从空间取出昨天吃剩下的红烧肉,汤汁倒进锅里,添了稍许水后开始熬。
他不在意锅里的味道如何,哪怕熬糊了也无所谓,只要升腾出来的热气香味够浓就成。
等熬的满房红烧肉香味,眼看隔壁又开始骂街后才加水烧开,又取出了些二合切面下锅里,而后猛的打开窗户。
好家伙!
汹涌的红烧肉香滚滚扑向了院内洗漱、打水、洗菜的住户们。
都是睡了一宿饿了一晚上的人呐……
院二十多家,一百多口子,大早上多聚集在中院,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可这会儿,却齐刷刷的吞咽起口水来,声音大的吓人。
一双双眼睛狼一样的看向西厢北屋方向,目光都快成绿的,然后就见李源端着饭盒走出来,饭盒里还冒着蒸腾的香味儿……
感受滚滚而来的负面情绪,李源心里笑开了花儿,站在前廊下面上却无奈的对着饿狼般的街坊们说道:“实在对不住了各位,我也没法子。昨儿给后院老太太送了回红烧肉面,她老人家闹馋嘴,非让我今儿再送一回。今儿中午有事不能回来,只能早上给那馋老太太送去。我一口没吃,不信大家去看看锅里,连汤都没留一口。没法子,得先照顾老人不是?对不住了各位,对不住了!”
说着,捧着饭盒往后院走。
背后一片咬牙切齿声,易中海看的心里窝着一团火气,憋的他快发疯了。
这路数都快让这小子给糟践臭了,以后尊敬老人四个字谁还愿意听?
那他还怎么弄?
李源却是目光温润,脸上露出的笑容,不住的与人点头打招呼,语气真诚和气,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脑海里的负面值收割的让他心情愉悦的哼起了戏腔:这锭银子三两三,送与大嫂做养奁,买绫罗做衣衫,打首饰置簪环,做一对少年的夫妻……
贾家门口的秦淮茹听了,没好气悄悄白他一眼。
她是极聪明的人,怎会看不出李源是故意存了戏弄大院住户的孬心,虽然不知道他图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坏?
心里又有些奇怪,当年在秦家庄的时候,没发现李源这么坏啊……
贾张氏在屋里却怄的不行,啐骂道:“呸!这短命的,也不知道拿来给我吃,光给那老不死的吃顶什么用?”
贾东旭则好奇:“昨儿就送了回,今儿一大早又送,他家里到底有多少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棒梗眼珠子转了转,挤出门外,很是耐心的看着李源去了后院,又从后院回来,背着包离开了。
等人一走,他就悄悄的走到北屋,推门而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