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秦楚歌询问苏波。
“先生,你我初次见面,远无怨近无仇,您为一个外人发难鄙人。”
“我想不通,只能当做你在这无故挑起事端。”
苏波咄咄逼人。
“你只需要正面回答我,基于你讲的基础,我若是岳平原的亲人,有权过问你报道的事实。”
“是还是不是?”
秦楚歌再问。
“是又怎样?”
“你姓秦,他姓岳,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至于这么较真吗?”
苏波恼羞成怒。
秦楚歌这说话的口气,让他十分不爽。
不单是苏波不爽,他身旁的六名员工,也早已按耐不住火气。
“你休要继续为非作歹,滥杀无辜者必遭天谴!”
“拿一个八岁小孩说的话当证据,你是个成年人,不应该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我们加速度所报道的事情,都是基于事实。”
“哪怕有一天到了真正的武道盟法庭之上,一个八岁小男孩的话,也不会当做呈堂证供的。”
“武法清楚的写着,只有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才有站在武道盟法庭上为自己的言论负全责!”
几名员工,义愤填膺,摆出武法,跟秦楚歌讲道理。
“我只需要你回答一个是就够了!”
啪……
秦楚歌冲姬如雪隔空打了个响指。
姬如雪会意,上前拿出一份监护人收养手续,直接亮出。
“这一份监护人收养手续,办理的时间是昨日下午一点四十五。”
“从昨天这个时间开始,岳平原的第一监护人姓秦名楚歌!”
“能向你加速度要一个说法了吗?”
姬如雪凛然发问。
苏波:“……”
这踏马,有备而来!
“报道一个孩童的事情,不经过我这个第一监护人同意,你就敢发出去?”
“按照你的逻辑,基于一个八岁孩童做过的顽劣事迹,他就不该为亲人的死要一个说法?”
“本帅此生对于文人和医者,从来都是秉持着敬畏之心!”
“然,到了你这个文人这里,这份敬畏,我想放下一次。”
“为多年以来的敬畏任性一次,我秦楚歌来到这里,回答你文章中的所有质疑。”
“基于事实,基于一个为自己言论负责的成年人,更基于武道盟法纪。”
“来,你问!”
秦楚歌冲苏波抬了抬手。
对面,苏波等人集体傻眼。
这尼玛,咋个问?
苏波以及他的员工,口口声声基于事实。
真就秉着报道客观事实的信念吗?
挖一个八岁小男孩的顽劣事迹,强行将事实扭曲,无非还是为了顺应武道界的呼声,置秦楚歌于水深火热之中。
真要深究,他们找不出犀利的问题。
“楚歌先生,我想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
“我们对于报道的内容没有好好把关,您可以为岳平原要一个说法。”
“但,岳平原的父亲岳俊峰,以及他的家人,我们在报道中提到的事情,并非子虚乌有。”
苏波硬着头皮岔开话题,避开了岳平原,转到了岳俊峰等人身上。
“人死为重,死者为大。”
“人间走一回,都不容易!”
“他们的死,为何要当做你们圈钱的工具?”
“一家老小,只有一个八岁的小男孩活了下来。”
“不以道德绑架你们,求你们仁慈,但求让他们在地下入土为安。”
“这,过分吗?”
秦楚歌问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