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搞笑的。
“太真道士如何了?”
“叫他畜生。”
“畜生如今如何了?”
“啊,至今未醒,想来阎王都不敢收呢!”
就连秦老王爷想到池彰面前得意一二,都因为这事躲在府上告了早朝,不敢出门。
池彰倒是胆大,日日早朝不落,不过以往去皇宫都得经过将军府,这些日子,他都让车夫抄远路绕道行驶。
不同于临安城,郊外的盛祁南却是翘着脚。啃着兔肉,嫌弃味道没有慕玖做得好,却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
“都送走了?”
“是!”
盛祁南应了一声,转眼去找赵宸。
“事儿办妥了,幼童奶娘,将军府‘染病’的奴才。全部送走了,不会让人生疑。”
赵宸低低应了一声。
盛祁南走上前:“旭哥!”
赵宸稍稍抬眸,瞥向他。
盛祁南:“我这些日子也算忙前忙后,你不给我点奖励?”
“你要什么?”
“银子!“
“找你兄长去。”
“找了,他让我去死,就给我烧纸钱。”
赵宸:
盛祁南:“你给我银子,你就是我亲兄长!”
赵宸嫌他聒噪:“你信不信,你死了,我拦着顾淮之不让他给你烧纸钱。”
盛祁南:我信。
的确都是你们干得出来的事。
————
阮蓁是从暗七嘴里得知此事的,她正低头绣着花,心绪飘远,指尖一疼,血珠冒了出来。
她一言不发的放下绣活,取过帕子擦去血珠。
玉指纤纤,看得暗七此刻都心疼。
“世子妃,你是担心主子吗?”
担心什么?那不过是顾淮之他们设的一个局。
他们抓住了所有的人贪生怕死的心性这一弱点。
瞧着漏洞百出,但大理寺,刑部等甚至这些日子,朝中不少官员的倒戈后,更是进一步的让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
甚至因为不在意太真,徽帝等人的池彰,秦老王爷觉得晦气,宁愿相信这是真的。也不会出手去调查,他们巴不得这事乱上一乱。
阮蓁摇摇头,瓷白的小脸清浅一笑:“没有,我只是在想牌九的玩法。”
暗七想到不久前得到了消息,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道:“世子妃这些日子,是不是有事给忘了。”
阮蓁:“没。”
暗七:你忘记写信了啊!!
主子很不高兴!!
暗七抓了抓头发,委婉建议:“世子妃可要去信一封。主子一人在临安,孤零零的很。有封家书想来熨贴。”
阮蓁想了想:“不了,他想来也忙。”
阮蓁凝睇着暗七,想要在她面前维护顾淮之的面子和风度。
“夫君,他从不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