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等执行者获得的各种新权限当中,最好的莫过于装备的申请权限了。审判岛所提供的制式装备虽然比不上高等级核心武器,却胜在全面。对于陆凝来说,它很好地补充了陆凝目前防御面上的不足,以及应对各种不同环境下的多样化手段。此前使用过的系列当中,只要不是复合装备,陆凝都可以申请一套。
而另一个此前诺诺没有提及的好处则是……工资上涨。大概她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根本没说,不过三等执行者的工资比起四等来说已经翻了一倍,这么算起来队长们当然更加有钱。而且不光是工资,别的报酬也会相应地提升,假如陆凝早就是三等执行者的话,购买荒疫就不用花那么长时间了。
不过陆凝回忆了一下,如果队长们工资那么高,那么购买外面那些售卖的核心武器应该不是特别困难。然而迄今为止,她很少见过有哪位队长使用两件以上的核心武器,乔瓦尼算一个,诺诺似乎也能。但是除了这两个呢?印象中没见到有人使用过,反而是很多普通的执行者会使用多件核心武器,强度上大约在凶狂之间,没见过有人使用外来的神级核心武器。
“奇怪……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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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歌。”
阿比盖尔的休息室里,文歌坐在火炉旁边看着手里的新规则书,晏融则悄然来到了她的身后。
“怎么?要比试一下?”文歌抬头。
“你到神级了。”晏融说,“但是你的气息不太稳定。”
文歌目光中微微闪过一丝惊异。
“你和乔瓦尼那个队伍里的很多人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你足够强,因此能够压抑大多数不稳定。你做了什么?追求变强无可厚非,但是得用正确的方式。”晏融微微皱起眉。
“没什么,只是没时间了,稍微走了点捷径。”文歌哼了一声。
“捷径?”
“快速提升自己核心武器,我得到神级,不然没有资格参与接下来的战斗。我和你这样的天生神级可不一样,还得努力才行。”
“你的‘勇气’里面掺杂了杂质。”
“天才的感觉都是这么敏锐的吗?没错……快速提升的方法很简单,用核心武器吃掉别的核心武器就可以。”文歌说。
“吃掉?”虽然没有出乎意料,不过晏融还是流露出了一点震惊的神色。
“吃掉,这是一种需要主观吞噬意愿的行为。不过对于主人已经死去的核心武器就比较轻松了,吃掉它们不费什么力气,为了这个我已经花掉了自己绝大多数的钱。”文歌抬起手,现在的手套宛如一层皮肤一样贴合在她的手上,和之前的形态完全不一样了,但是也不再是纯净的红色,而是有很多斑驳的杂质在里面。
“如果差一点,战斗中可能就差很多。”
“这个道理你没必要跟我讲,晏融,天生武器不如你不意味着我本身的战斗经验比你差。会集散地打一架,那才是最公平的。”文歌冷笑道。
“好啊,我也想知道排除一切外部因素,你有多强,别让我失望,也别因为这种事死了。我可难得见到一个游客对手。”晏融伸手在文歌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就离开了。
文歌感觉着自己略微轻快而来一些的身体,微微皱了皱眉。
她翻过一页,将夹在规则书当中的一页纸张取出,然后抽出一支笔。
【怀特,我的一切情况都在苏沉梦的观察之内,不过晏融也发现了我的异常,这个情报大概很快就会通过她的人际关系流通出去。不过能够对苏沉梦达成多少牵制就不确定了。】
字沉入了纸页之内,文歌等候了大约二十余秒,新的文字浮现出来。
【既然两边都已经确认过了,明天结束之后,我就会对你使用“圣骸”。】
文歌马上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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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建筑的临时休息室里,法比莫、伊维娜、柯勇坐在通讯器的面前,三个人的神情都很严肃。
良久,通讯器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里是管理人,一衍。”
声音淡漠,呈一种年轻的中性音,而听到这个声音的三名队长,立即集中了全部精神。
管理人的性格皆有不同,也是除了岛主以外队长们最高的上级。而管理人的编号则是完全按照顺序的,一衍的地位毫无疑问仅次于岛主,甚至可以认为,一衍就是代岛主发言的存在。
“时间确定,你们将在五天后的早晨,准确地说,从明天开始计算的第六天清晨,迎接七星刀的另外三个收容物。”
“是。”法比莫回答。
“七星刀的剩余三个,分别是并级的开朗舞姬,狂级的秘密皇帝,以及神级的呼星使徒。为你们考量,我大致说明一下,开朗舞姬的末日核心‘星簇’是一个情感放大器,秘密皇帝的末日核心‘星冕’能够对弱小的存在进行绝对支配,呼星使徒的末日核心‘星邃’即使是回收员也没有完全解析其概念,但无疑是最危险的。我无法告知你们这几个收容物会如何触发七星刀,我们没有情报,和以前一样,需要你们自己探索。”
“是。”
“你们所申请的武器已经准备就绪,明天将提供给每一个队长。你们可以用剩下的时间来熟悉它们。安全提取物的制品和你们的核心武器很不一样,无论是谁都必须熟练掌握后才能发挥全部威力。此外,后续几天的排班,不需要汇报给我们了,你们自行决定。”
“是。”
说完这句话,三名队长互相看了看。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排班什么的也都无所谓了,收容突破什么的也都由着队长们自己决定,对于收容物随意怎么利用都好,因为在那天到来的时候,能够生存下来的人寥寥无几,而一切结束之后,自有高层来结束一切。
“十个。”
一衍的最后一句话,让三名队长背后一凉,虽然只是两个字,三人却仿佛同时理解了其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