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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凝不太懂咖啡,便按照时瞳的推荐选了个没那么苦的。
“众我王庭?”
“这可是个非常有价值的情报,虽然我不在乎,但是你应该知道,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一点。”时瞳看着陆凝,而陆凝也再次感受到了此前在场景里感觉到的那股压力。
“那还是……”
“我说说无所谓,不过我怕你肖想那种东西。众我王庭,六项奖励之一,和我的十二签证组是同一个级别的奖励。”时瞳转身,压力顿时消散。陆凝深呼吸了一下,问:“那就是说明,又有游客从淘汰场景生还了?”
“又?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某些人原本拥有的?”
“因为这些人突然出现,还是在近期。他们的能力过于突出了,如果很早就有人有,不可能最近才崭露头角。”
“确实如此。仔细说说吧,看你讲的东西,我会稍微告诉你一些相关事项。”
陆凝将见识到的余归亭和廉清宜那些能力手段都大概描述了一遍,包括他们讲的那些话语。
时瞳把咖啡端给了她,对于陆凝讲述的那些并不惊讶。
在陆凝说完之后,时瞳才轻笑了一下。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了。”
“你运气不错,某些人可能需要稍微考虑一下。”时瞳说道,“众我王庭,是一个能够打破能力限界的物品。它和我的十二签证组不同,是以一种类似宗教的方式自上而下的精神影响。它以持有者为核心,能够快速收拢一批拥护者,形成贯彻各个阶级集散地的军队。”
“听起来比你的还要强?”
“不,六项奖励的价值是差不多等同的,都是对一个人权限的极大解放。这些就不会和你详细说明了。当然,这一次的拥有者所持有的众我是什么,还需要去问问。”
“问?”
“这样的情报,有个人一定知道。”时瞳说,“十二签证组可没有给我什么都知道的能力。”
陆凝似乎知道她说的是谁了,因为早些时候蔡佑也提到过。
“混沌末裔?”
“是的,我们可以在那里找到答案。”
陆凝其实不太明白,这个混沌末裔为什么能够有凌驾于各大组织之上的情报能力,连时瞳这样的人都特别关注。对于这个问题,时瞳只是说这是保密事项,而混沌末裔的两个首领都是有背景的人,最好不要深究。
背景?
陆凝倒是不清楚集散地里还能有谁比时瞳及六大组织这些还有背景,还能背靠侍者背后的势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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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末裔事务所内,一名看上去非常开朗的少年正在玩抛接球游戏。直到君影推门而入。
“啊呀!中午好啊,君影!今天又有事情要找我们吗?这几天的委托人数量可不算太多,正好大家都比较闲呢!那位议长怎么样?代我问候他一下啊,怎么说也是当年帮了我们大忙,我们都没有什么机会好好感谢他一下!”少年兴高采烈地说。
“我找阿卡迪娅,罗迪蒙。”君影说,“还有,议长并不觉得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过是帮你们隐瞒了一下。”
“你可太客气啦!阿卡迪娅姐就在楼上,二楼,卡祖的房间。”
听到这句话,君影叹了口气:“卡祖的病又犯了?”
“是的,阿卡迪娅姐又给他治疗去了。”
“我是不是应该稍微回避一下?”
“也用不着,日常生活,不需要。”罗迪蒙愉快地说,“你去吧,放心!”
君影点点头,走上了楼,很快就找到了罗迪蒙所说的那个房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正在从里面传来。
她看了一眼半开缝的门,伸手将门推开,便看到了屋子里的血腥一幕。阿卡迪娅单手托着一台终端,另一只手上则拎着一个人头,失去脑袋的那个人躺在地上,鲜血溅了一地,不过脖子上正在有肉块和骨头正在蠕动着向外生长。
“君影,你来是有事了?”阿卡迪娅连头都没抬,“是不是议长让你来问那个新的通过了淘汰场景的人是谁?”
“议长不太在乎。”君影说,“他已经先走了那么远,如果因为对方有了件淘汰场景的奖励就这么畏惧,未免也太丢份了。而且这个人的身份他自己也可以查。”
“那看来是为了教学场景的问题了。”阿卡迪娅说。
“看起来宇文斌已经告诉你了?”君影说,“我依然认为,在找他商量这次领到的‘教官’任务,还是要跟你商量一下。”
“他的能力你不需要质疑。”阿卡迪娅将手里的人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而旁边则传来一个略显粗野的声音:“痛痛痛……”
“醒了。”阿卡迪娅往地上看了一眼,“房间打扫,你的脑袋记得自己丢下,精神状态正常了没有?”
“哈!清爽!”躺在血泊里的男子一个打挺就跳了起来,摸了摸还沾着不少血的脑袋,“谢啦,阿卡迪娅姐,你们也别留在我屋子里了,麻烦!”
“行,那回我房间。”阿卡迪娅对君影说道。
君影点点头,已经见怪不怪了。混沌末裔的人多少有点毛病,卡祖这日积月累的狂躁症状最终会变成无可挽回的失去理智状态,而也就是阿卡迪娅能想出这种拔了脑袋再长一个的治疗方案。
来到阿卡迪娅的房间后,君影看到了大量的服务器和大型存储设备。阿卡迪娅将手里的终端丢在唯一一张有点简陋的床上,将身上的血衣卷起来扔进了垃圾道,然后打开柜门拿出一件新的白大褂穿上。
“宇文斌没有那么多考虑,既然是教官,那就按照教官的思路去办这件事。新来的五阶游客,愿意被教就教,不愿意就算了。”阿卡迪娅说道,“我也是同样的想法。”
“不,我不信你没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君影说。
阿卡迪娅点点头:“让你和宇文斌都作为教官,还是同事,说明集散地对这批游客比较重视,可那又怎么了?”
“你肯定知道我们要教学的是哪些游客,就像你说的,我和宇文斌,一个带带人也就够了,竟然要我们两个,那这次的场景是什么,是不是有对抗?”
“有,不过对方不是你们对手。”阿卡迪娅坐在了床上,开始继续操作她的终端,“所以我也没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