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大人知晓,这是我房中一个闺女在与客人相好之时,无意中从那客人嘴里听到的消息,事毕这闺女跑来给我交份利,又觉得是个好玩儿的奇事说与贱妾听,我玉娘虽说见识浅薄,却觉得什么‘百人百族祭’听着吓人,就不像好营生。而要说偷盗咱龙族的‘黄金九环’那自然是天大事儿了,至于啥‘戒语殿’、‘蝶鱼恋’的,贱妾却没有听得太真切,只是转述给大人,却不知道可有偏差?”
翠娘的话一句真一句假,倒是弄得十七哥柯久清水没听出啥漏子来,这些话似乎处处都是漏洞,却还真没有太明显能让人抓住痛脚的地方。
“那么,为何玉娘来刺史府不向刺史大人禀告,却要先找知枫公子,这其中却是有何说道?”
十七哥柯久清水这句话算是问到关窍处,可谓一针见血!
柯久清水问得虽然犀利,但玉娘却是不怕,既然想好了答案出处,自是回答起来游刃有余。
“贱妾哪儿知道什么知公子、持公子的,还不都是那个和我那闺女相好的恩客所言!”玉娘脸上露出一丝委屈的神情,媚态丛生,颇有点楚楚动人的韵味,还别说,徐娘半老犹自迷人,倒把个血气方刚的十七哥看得一愣一愣。
玉娘打定主意,万事都往这个‘客人’身上推就是,有本事尔等去把人家陈骁抓回来啊。
“我那闺女对贱妾说,她的恩客当时和他弄得正欢,在兴头上话也就自然多了,这个,想来大人也是知晓…”
柯久清水刹那间便是一头黑线,心道,尼玛我知晓你个大头鬼啊,我…我活了二十多年了,可怜仍是少年郎,还是个雏儿好不!
“咳咳,那啥,捡要紧的说!”十七哥实在听不得玉娘纠缠。
玉娘羞涩滴一笑,心里话,让你个小家伙脸嫩,臊死你你就没那么多屁话了。
“那位恩客说,我龙族一脉要是想脱开这次危险,却要着落在刺史府什么知公子持公子身上,还说…”
“还说什么,速速道来!”
“还说知公子乃是当世五国有名的美男子,任何姑娘妇人见了都会心动不已…所以啦,贱妾阅人无数,还从未听到一个大男人如此赞许另一个同性的情况,贱妾,那个奴家,芳心也是乱了呢…”
看着玉娘竭力装出的羞涩装嫩的表情,十七哥果断滴直接滴醉了、跪了、被打败了。
若论老牛戏嫩草,好似野狗斗兔爷,不如放胆牵牛角,好过花草被牛填。
十七哥,这个小处男家家的,直接便被玉娘调戏了,调戏得木了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