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有不妥?”苗王小心翼翼滴问了一句,尼玛不嘀咕不行啊,这可是牵扯到惊天动地的大宝藏的关窍处。
苗王等人嘀咕,知小哥眼下却是有苦难言,咋啦,举例不当!
物体的‘重心’的确可以通过‘悬绳’法测出,其原理就是将形状不规则的物体用绳子吊起来做线,然后换一个角度重新悬吊,再次做线时,与之前的画线相交之处便是该物体的‘重心’所在。
这是物理学上早就得证的公理,原本没有什么可质疑的地方,怎奈知少爷千算万算,竟然漏算了一处,便是物体的重心不见的就一定落在物体形状之内。
啥意思,就是用‘悬绳’法测出来的‘重心’,可能在物体外部,换句话说可能落在空中!(注)
知枫却是忽略了这一点,当时兽角虽然长远大于宽,但毕竟不像金簪这样,一头老么多花式,然后一根细长的金棍长长伸出,比例完全不对称、协调。
知少爷在测獬豸独角时,通过‘悬绳’法的确在兽角上就能找到‘重心’所在,并结合自己的手型,最后钻孔,可这金簪却不一样,太过不规则的外形,使得它的重心竟然落在金簪本体之外!
我去,知枫心里一百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只好大喝一声,“卧槽!”了。
没法解释啊!
知少爷的本意就是不想解释,通过一个实例举证,告诉苗王三人,所谓的‘重心’就是这样得到两根线交汇处得到的一个点,至于尔等理解不理解,咱另说。
结果举例失败了,知少爷心里这个苦逼啊,总不能说‘重心’便是悬在空气中,这个位置,看见没…苗王等想看也看不见啊。
知枫看看媸博精益三人,对方看看知少爷,尽皆无语。
长叹一声,知少爷苦笑道,“这个,毛笔把金簪画的…太过难看,‘重心’便找不到了…”
媸博娇娥听了,生生便有一种扑上来咬死知枫的冲动,仙姑暗想,丝带是你要的,金簪你让我从头上拔下来,用毛笔画线也是您了的主意,最后,却说什么画的太丑陋,找不到啥劳什子的‘重心’,你,你知枫敢不敢再说得难听点,责任能不能再推脱得狠一些!
苗王媸博精益和大将军冷飞鱼听了也是心下恻然,这个,知家小哥甩脱责任的手段,还真是超一流啊。
知枫此刻也是一脑袋黑线外带头长三角,十分滴无语,心知如果再这样不着调,保不齐苗王就会当场跟自己翻脸。
毕竟人家媸博精益才是苗疆说一不二的总瓢把子,那是真正意义上的苗疆之主。
知枫一咬牙,黑着脸走到案几之前,将一个乘着水果的磁盘拿了起来。
下一瞬间,知枫将水果啥的倒在一岸,举着空盘子对苗王三人说道,“苗王那个,两千岁!”知枫觉得刚才没耍乎好,有点愧对人家,于是在‘苗王千岁’前面加个一个数词,变成‘苗王两千岁’,反正这一会儿功夫苗王便长了一千岁,按这速度,到不了龙族苗年大典开始,苗王估摸着就长到好几万岁了。
媸博精益的脸怎一个黑字了得,也不说话,直直瞅着知小哥,心道,尼玛看你逼尅能整出神马花样来,你耍,我让你耍!
“三位请看,”知枫说着将水果磁盘用两个指头捏了起来,只是手指放松,就像将将吊住盘子一样。“我将盘子吊起,顺着我手画线,便能画出一道横贯磁盘的线,这个,诸位可有异议?”
媸博精益黑着脸没有说话,冷飞鱼冷哼了一声,仙姑媸博娇娥却是紧紧皱着好看的眉头,三人心中一个意思,尼玛你逼不是说的废话吗,这托盘是圆形,这么吊起来,定然能画出一条先通过圆心,还用你知枫再说?
知少爷嘿嘿一笑,换了个角度又做了一遍道,“如此又能得到一条线,两条线相交之处便是‘重心’所在,苗王两千岁,你们可明白否?”
苗王霍地站起,冲着知枫猛地跨出一步,那意思恨不能直接一巴掌就把知小哥给搧死当场。
“知枫,知公子!”苗王急眼了,“你,你可是在耍弄我们么?谁不知道你这‘重心’便是圆盘的‘中心’!”
媸博精益冷冷一笑道,“你真当我们苗疆之人都是化外未经礼仪教化的生番不成!”
苗王这话就说的有点严厉了,‘化外之人’,‘生番’这样的说法,乃是古时对少数民族极为不敬的一种称呼,就是指他们缺少教养、不懂礼数,当面说这种话,就跟指着鼻子骂娘没啥区别。
现在苗王媸博精益自己称呼自己是‘生番’,其心中的怒火已经压抑到什么程度,知枫心知肚明,完全了解。
只是这次,知枫没有退缩,也没有害怕,反而微微一笑道,“苗王两千岁,还请安稳坐定,你再上眼瞧个真切!”
说着知枫忽然将那磁盘子对着案几一脚敲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那磁盘子生生便被知枫敲下一个约莫有五分之一大小的角去。
“苗王,仙姑,大将军,”知少爷很傲娇滴看了三人一眼道,“现在你倒是说说‘重心’可还是之前的‘圆心’么?”
注:悬绳法测中心是很常识的东西噢,读者大大可以自己试试看,有些东西的重心竟然真的会落到物体外部,比如月牙状的东西…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