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轩x光眼扫过秦东篱,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秦东篱意味深长,“初次见面,幸会!”主动伸手!
杨凌轩换了一副正儿八紧的嘴脸,伸手握住秦东篱的手,“初次见面,多加照顾!”
秦东篱瞥了我一眼:“自然,好歹注目了这么多年,总会多一个心眼照顾!”
我拐了杨凌轩一下,“你们认识?”
杨凌轩和秦东篱同时松手,异口同声,“刚认识!”
我白眼一翻,对杨凌轩道,“你猜我信不信?”
杨凌轩道,“我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自己信就行了!”
奸情,肯定有奸情!
秦东篱把装钱信封递给杨凌轩,我瞪着双眼,那是我的钱,干嘛给杨凌轩?
杨凌轩不客气地接过来道,“下回秦先生有什么鲜花布置,务必与叁鲜店合作,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相信秦先生懂这个道理。”
秦东篱了然,“一定,到时一定请杨先生帮忙!”
杨凌轩高深莫测道:“当然,只要秦先生认真的,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打包倒贴都行!”
秦东篱恭维道:“认真极其认真,就不知这个月可好摘?”
杨凌轩拍着胸脯,“条件对等,绝对死心塌地,我就是例子!”
秦东篱舒了一口气,“借杨先生吉言,希望不是我所见油盐不进的样子!”
杨凌轩哈哈哈大笑:“怎么会,秦先生真会说笑,我从未见过油盐不进是什么样子!”
秦东篱暗瞅了我一眼,“也对,不过杨先生是否对裴小姐关心甚少,连她额角昨天被打破都不知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说话,提我额角做什么?
杨凌轩笑容刹那隐去,撩起我的流海,双眼冒火:“谁打的?”
我狠瞪了一眼秦东篱,对杨凌轩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昨天喝得酩酊大醉,我找不到你的钥匙,只好用头砸车窗,拿车里的备用钥匙,不然你以为你的车为什么拿去修啊!”
秦东篱一脸恍然,“原来裴小姐的头这么历害,真令人刮目相看!”
杨凌轩不信我这套说词,压着我道:“用头砸车窗,你怎么不用牙咬!”
我一听,完事,讪讪道:“让你发现了,其实就是这样,我没有找到车钥匙,我要拿你车里的备用钥匙,在路边抄起了一块石子,砸了你的车窗,碎玻璃渣崩到额角,造成现在这样的一个超行为艺术流,俗称流血不止,自作自受!”
杨凌轩对秦东篱一笑,“秦先生,我们先回去了,有机会来叁鲜店,我作东!”
秦东篱报以微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