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7墨河:谋杀毒死(1 / 2)

秦东篱看了一眼秦厉言,对我道:“谢谢你让我来解决,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丝毫不在意秦厉言,仿佛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这对父子可真有意思!

“不客气!”我说道:“最好明饭之前解决,不然我会吃不下,一吃不下,心情会变很差哦!”我这话不是威胁,现在我的心情,就想7月的天,阴晴不定的变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了!”秦东篱纵容道:“你再去楼上看看,我在这个家藏了宝贝,你找找看!会有惊喜哦!”

“好!”我说完冲着秦厉言得意地一笑,转身上了楼。

有秦东篱解决,我干嘛自讨苦吃?坐山观虎斗,最高明地做法。

上了楼,找了一个阳台,俯身观望,眼前这地方,这外观景色有些眼熟。

“给!!”沈朝夕不知什么时候上来,递给我一个红仆仆地苹果:“你今天大闹林家,肯定饿了,垫垫!”

“谢谢!”我接过苹果,手肘撑在阳台上,“我好像来过这!”

“是吗?”沈朝夕靠在阳台上:“要听东篱和曾西葵的故事吗?”

“咔嚓!”我一口咬在苹果上,“说说看!肯定是一场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豪门富二代,跟一个灰姑娘,曾西葵腼腆拘谨的样子,可不像出身豪门。

沈朝夕失笑,“你啊,可不可以不要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好歹有点警惕心才好嘛!人家好歹是你的情敌,你怎么一点也不在乎?”

我反问沈朝夕:“我需要吗?”情敌?势均力敌才叫情敌,秦东篱都不在乎,那叫什么情敌?

沈朝夕一愣,笑了,“不需要!你可真心大,不过好在东篱是个长情的人!”

我释然等待他的下文,沈朝夕却道:“曾西葵是有孩子,不过孩子不是东篱的!”

“曾西葵所有的优点都在那双眼晴上,你不觉得曾西葵眼晴跟你眼晴很像吗?”

本来觉得曾西葵双眼有些眼熟,想不到在哪见过,经沈朝夕这样一提醒,还真有那么点点像!

“可能因为这一点,东篱对她另眼相看!”沈朝夕说道:“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东篱对手机那头你有着非比寻常的执着!东篱比你大七岁,说他在等你长大不为过,在东篱让我去给你包扎伤口时,我很诧异却又在意料之中,当时我在想他终是忍不住了,我也佩服他的忍耐,明明早见过你,却忍住不去接近你,也因看见你一双眼,我才知他容忍曾西葵的原因!”

“曾西葵千错万错,就是妄想上东篱的床!”沈朝夕难得语气带着不屑,“她企图下药,但药被她自己吃了,东篱得知后,下手非常狠,把找了几个外面的人,把曾西葵给睡了!”

“曾西葵醒来以为是东篱,哭闹到秦厉言面前,你知道有钱人家,不容许有什么污点!再加上曾西葵说得有鼻子有眼,秦厉言自然相信,就让曾西葵出国深造了,到底有没有孩子我不知道,但是就算有孩子,那孩子也不是东篱的,你大可放心,东篱据我所知除了你,有别的女人…”

呵呵!我得多感谢他的洁身自好,让他在女人方面没有小辫子让我抓。

我干笑,找不到言语来回答……

“3啊!我们走!”秦东篱的声到,人到,抓住我的手,“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我皱起眉头,他声冷如昔,沈朝夕关切道:“怎么了东篱?没有和秦伯父好好谈谈?要不要我去……”

“不用!”秦东篱冷冷的打断沈朝夕的话:“对于独裁,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人,没有什么好说,不管他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无话可说,如果他想要秦氏,我送给他便是!33我们走!”

可能谈判失败,秦东篱拉着我就走,也没顾得上我的脚步是否跟得上。

到了楼下,秦厉言脸色也不好看,莫幽幽也下来了,刚刚离开的人都在了。

来到客厅中间,我却怎么也不走了。

“秦先生!”我叫着对秦东篱道:“我走,你不要走!”

秦东篱立马不悦,“为什么你要走?我跟你一起走,他们容不下我,我也容不下他们!”

秦东篱是被我影响的太情绪化了吗?

我安抚,有些苦口婆心的劝导:“你带我回来,是要他们认可,那你努力让他们认可,至于孩子的问题,有些事情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撕破脸皮没有什么不好,不用顾及别人!”

曾西葵脸恨不得垂下地,手绞着衣襟,紧张着。

“秦末!”我瞧着秦末,她不是特别看我不顺眼吗?那我没必要对她客气:“你好像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告诉曾西葵,当年是怎么回事,别让人家抱有幻想,一直愚蠢地等待着!”

秦末怒目圆睁,“裴33,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你知道什么?”

我善良的时候,认为我好欺负,我变了的时候,却说我残忍,在这个世界上,谁能两全其美!

我双手一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秦东篱没有瞒我,我相信他,给我一个好的解释!秦末,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家四分五裂吧!”

秦东篱掰过我的肩头,盯着我的双眼:“你都知道了?”

我诚实地点头,“都知道了,所以你先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然后来找我,我还有事情要忙,你不是说从新开始吗?如果你不扫清前方的道路,我们怎么重新开始?”

我拉开秦东篱的手,“就算你曾经做错了事情,也是别人咎由自取,她算计你,就活该结局不好,你不用顾虑她,处理好,来找我!”秦东篱大概顾虑曾西葵接受不了自己曾经被很多人睡了,也许他良心被谴责过,自我谴责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有大度,不争才是争,退才是进!

秦东篱眸光归了平静,“我明白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有开车来!你送我到门口!”说着瞧了一眼曾西葵,秦厉言一副高高在上地望着我,我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却又不去做!秦末不可能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为什么又会养着曾西葵,难道……

法律责任……法律追诉期……秦东篱当初有有意而为之,如果曾西葵有证据,秦东篱故意诱惑他人强奸罪而被判刑的……

我猛然停住脚步,看向秦厉言,秦厉言对我会心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一样!

商人,果真奸诈!运筹帷幄,苦想甚多!

坐上车,挥手跟秦东篱道别,饿着肚子还没吃呢!

秦东篱俯身吻了我一下,“到家打电话给我!”

“嗯!”

绝尘而去。

车够快,到蜜蜂事物务,才五点钟,拎着文件袋直接找孟朗月。

孟朗月见到我受宠若惊,大呼不敢相信:“出了什么事让你亲自来找我?”

我往他办公桌前椅子上一坐,文件袋一丢,“尽快估算,这么多年我没有拿钱,能拿多少!”

孟朗月望了我一眼,狐疑的拆开文件袋,一看,吃惊道:“这文件是真的假的?这是原始合同?原始股份合同?”

我挑了挑眉,瘫靠在椅子上,“你不认识字?看我多照顾你的生意,我这个案子结束,你能升官财了吧?”

孟朗月一脸震惊,手忙脚乱的从办公桌上拿计算机,狂按起来,然后又在打开电脑看了一下股票,半个小时之后,他把计算机放我面前一推,“裴小姐,数额之大难以想象,你自己看吧!”

我看到上面一连串数字,“怎么会这么多?”

孟朗月把合同给我,“我只是算了一下秦氏的股市中股,还没有算其他的投资,而且你说过从来没拿过一分钱,这些我还算少了呢!”

“知道了!”我把文件一收,俯身对上孟朗月,“要保密哦,可千万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不然的话,我会告诉你倾家荡产的哦!”

孟朗月往后仰去:“裴小姐,请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操守!”

我眼一瞪,“职业操守?我还怕你见钱眼开!”

孟朗月立马激动,我直起了身体,“不逗你了,是你去跟你们老板打招呼,还是我去打招呼,现在你接手我的案子,其他的案子别接了,我不想你分心,中间出什么纰漏!”

孟朗月一个激灵,“裴33,有钱人,你搞独裁啊!”

“当然!”我浅笑,“走,请你搓一顿,带你去认识土豪去!”

“现在?”孟朗月望了望窗外:“土豪夜生活丰富不假,可你刚把林家砸了,现在出去吃饭,我怕狗仔队对你有兴趣,咱俩吃不安生!”

文件袋往胳肢窝一夹,“不去?不去就看不见八卦了,豪门八卦哦!”

孟朗月摇头,“你的样子看着不像好人!”

“真不去?”我又问了一声。

“真不去…”

“那回见了!”

我转身就走,其实我没土豪八卦,只是琢磨着该如何化被主为主动。

可这年头,你想什么,它来什么!我拎着烤串,往家走去,门口站着两个人黑衣墨镜的男人?

直觉觉得自己走错门,忙想往电梯口退去,那两个黑衣墨镜男人,手一伸,标准的普通话从口中溢出:“裴小姐,我家老夫人已等候多时!”

老夫人?

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人?

最近我是开了外挂吗?

我把烤串一举,“你家老夫人吃烤串吗?”

黑衣男人不苟言笑,“裴小姐,请吧!”

看来是躲不过了,不过我很好奇,这个老夫人,是谁家的,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说,我继承了裴怡宁海外的基金资产,动了别人的奶酪?

这个人的消息也太快了一点,我才跟海外基金的经理朴信域通过话,还没有正式见面。

黑衣人把门轻轻打开,“裴小姐,请!”

我抬脚跨了进去,这是我的家,这是我和杨凌轩的家,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沙主座上,一个穿着旗袍,坐得腰杆挺直,头盘起,眼神凌厉,气质高贵的老太太见我进来,眼皮微抬,扫量了我一下!

老太太身侧站着两个佣人模样的中年男女,气场这么足,从骨子里散出来的高贵气息,不会有从欧洲那边过来的吧?

我迈腿往老太太对面的沙一坐,把烤串放在茶几上。

中年模样的女人说话:“老夫人没让你坐,你怎么能坐下,赶紧起来!”

老太太伸手制止了中年女人:“苹翠,不得无礼!”

名叫苹翠中年女人,连忙敛去眼色,俯身称低:“是!”

卑微恭敬样子,让我感觉好像穿越了,来到一个大家庭,家族当家的是一个老太太,别人都得为老太太马是瞻!

我打开塑料袋,屋子里飘着烤串味儿,拿了一串蒜苔,啃了一口,嚼着说道:“老夫人,你谁呀!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烤串吃吗?我请你啊?”说着伸手,把沾满辣椒的蒜苔递了过去。

老太太从旗袍口子边拽过巾帕,掩在嘴角,不急不慢地说道:“裴怡宁自小没有教导你礼仪?你的行为很粗鲁!”

手中的蒜苔,我又拿了回来,“老夫人,您自小在礼仪面前长大,这样随便闯入别人的家,您这叫礼仪周到吗!”

老太太一愣,闪过不悦:“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笑着反问她一句:“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吗?您在这里教训我?是因为我落单了?还是因为您想使用您那高高在上的权力?不好意思,现在是21世纪,您那些旧贵族式的东西,留着您自己在家里慢慢教训别人吧!”

老太太这才正眼瞧着我,“倒也牙尖嘴利,跟裴怡宁那个贱蹄子不一样!你这个性,我倒喜欢几分!”

贱蹄子?

瞧我的小脾气一下就上来了,随手把烤肉串掀过去,苹翠尖声大声:“老夫人,您怎么样?”

那一盒烤串,全部如数落到老太太身上,老太太让全身得了瘟疫一样,跳了起来,伸手去打落!

气得声音颤栗,“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苹翠,平叔,好好给她上上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