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老男人此刻好委屈,希望她晚点出来不要听见老不死说他老的同时又矛盾的想她陪在自己身边一起对抗外敌。
看着他受伤的小眼神她又如何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抓着他的手慢慢收紧,“王爷而立之年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又怎么能叫老?”转头对着后面的老不死,“母后,别说王爷三十都还差一点点,就算是七老八十也都是儿臣心里最完美的丈夫,就像是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她的男人凭什么叫一老不死嫌弃了去,必须给予最漂亮的反击。
“……”楚厉寒。
“……”太后。
楚厉寒好想立马抱着她回去滚床单,感情他女人不但医术超群,这诗词歌赋也学得好啊能把她跟他之间的床笫之欢眨眼间用诗句形容出来。
他越来越爱她怎么办?爱到骨髓都不够,啊啊啊啊啊啊,好爱好爱!
太后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南玥,这小贱蹄子简直太不要脸了,竟然把男女之事说得这么直白,还用诗句给吟出来?
气死了气死了,不管她怎么说这俩贱蹄子都能把她回击得毫无还手之力,气得她胸口疼啊,“好啦!知道你们恩爱母后也就放心了,现在母后得进去找件儿衣裳换上!”再气也不能忘了来这里的初衷,‘你们现在拽,老子待会儿要让你哭都找不着地儿!’
“没事!”楚厉寒睨着贴在她耳朵边轻声安慰,“为夫在,不用怕!”
太后进去后直接往床面前去,“你们不是说浅浅在外面逛街吗怎么会在这里睡觉……浅浅,母后来看你了……浅浅……”慈母气息灌满室,“为什么我女儿叫不醒?”指着门口俩人质问道。
“她有点不舒服,所以会睡得比较沉一点!”南玥捏着自己老公的手沉声道,毕竟陆贱贱的事珍珠也有一半责任。
“睡得沉?沉得像死人?”太后敛住得意,床上的人应该是刚断气不久,因为身上还有一点余温。
“……”南玥没想到这老娘们儿说动手就动手,“你别拽她……你松开……”
“我拽我闺女要你管……血……怎么这么多血……”且身下还有一根奇怪的小绳子?
南玥无奈的看着太后又拉又扯的动作,不再言语。
“太后娘娘,您要给我们家王妃娘娘做主呀,她被珍珠打得好惨!”小兰从门外冲进来一膝盖跪在床前不停的给太后磕头,“求您了太后娘娘,求您了……”
“……”南玥。
“……”楚厉寒。
“到底怎么回事儿,给哀家说清楚!今天不说清楚一个都别想离开!”
“珍珠她跑过来掀翻了我们家娘娘的桌子不让她吃饭,还扯着头发打她把她往地上砸,还……”小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出一切,慢慢的还原事情‘真相’。
“小兰你不要胡说八道含血喷人!”南玥那个气啊,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居然会被陆贱贱身边的丫头给摆一道。
原本对她印象还不错,之前听珍珠跟绿萝说她经常被陆贱贱虐待,遂还想着让自己老公给她换到别处去做事儿,就像春梅一样。
只是最近事儿太多,忙得晕头转向的她没来得及弄这事儿,就先被人给阴了去。
“奴婢没有了乱说,确实是珍珠跑上门来打的娘娘,把她打得头破血流不管怎么哀求她她都不放手!”小兰低头跪在地上,低声啜泣道。
太后也气得浑身发抖,“好哇你们!哀家的闺女嫁到你们家就是这样的待遇?她堂堂一个公主居然被一个贱婢给打了去?还把她打得流产!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实则不然,是心里憋着笑,笑得发抖。
信纸上只说的大概,所以原本以为陆贱人只是被打得头破血流,却没想到不仅头破血流还被打流了产丢了性命,现下还被南玥这贱蹄子伪装尸体说只是睡着了而已。
“一个贱婢竟敢这么大胆子打正王妃娘娘,这绝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得出来的事儿!”太后痛心疾首,“把那贱婢给哀家带过来!哀家要严惩!”
“母后,你都没问清楚就要严惩?”南玥也顾不上这老不死之前隐含的那句背后有人指使的话,“是陆浅浅害人在先,珍珠也是为自己讨一个说法……虽然……虽然是极端了点儿……”这个不否认,但那丫头再怎么极端最根本的起因也是因为她南玥,她帮她鸣不平,“陆浅浅不但跑到东香阁去抢她的吃食,还拿鹤顶红害人准备毒死珍珠!”对焰的承诺可能要泡汤了,因为之前她差不多已是答应他不再追究鹤顶红这事儿。
“那她死了吗?她没死是不是?”太后转身盯着床上陆贱贱的脸,“空口无凭她怎么说怎么是?她说浅浅给她下毒就真的下毒?若真下毒的话还能有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份儿?这倒好,她没被毒死哀家的闺女就先被她给打死!”
“别的暂且先不说!光王子犯法就与庶民同罪这一点,她也难辞其咎!把她交出来,哀家看在玥儿你的面子,留她个全尸!”
“不行!”她疯了才会把珍珠交出来,“陆贱贱根本就没有死,且她成这样也不是被珍珠打的而是因为宫外孕,那孩子根本就存活不了不能生下来。”
“所以我才……我才请大夫把孩子给她拿掉的,她现在只是麻药未过暂时昏睡,等时辰一到自然便会醒了……这一切都与珍珠无关……”为了珍珠,不能说的也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