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啊?”南玥裹着被子像蚕蛹一样爬向她老公。
“嗯,都滚了!”两条断腿都被他给砍了,难不成还想再继续再让他连脑袋一起砍?
“睡不着了,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发现在的觉一点都不沉,一旦醒来就很难再睡着。
“睡不着那咱们得做点别的!”某王色眯眯的小眼睛再次无限循环起来。
“不要!你的体力总是那么好,我会吃不消的!”南玥赶紧把自己裹上,好逃离魔王的魔爪。
楚厉寒其实早就吃饱了,他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让她累着,只要一累她便能很快入睡,所以现在她不愿意他也没过多勉强。
将床上的小人儿抱连被子一起抱起来,“睡吧!为夫抱着你!”使出对她很受用的抱抱招。
“我这次是不会再给太后那老不死解药的,我要让她痛着,我说过她伤害我身边我最在意的人我就要让她生不如死!她能挺多久挺多久,挺不过去了就自寻短见!”
“嗯,都听玥儿的,玥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他在,他可以宠着她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杀任何想杀的人,“不过玥儿,你到底给那老不死下的什么毒让她光痛不死?”
“其实那不算是毒,只是一种细菌而已!”她虽对古代的毒素不了解不精通,但他熟悉现代生物细菌,细菌要用好了比毒素更牛,那才是真正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次还好玥儿你心细发现了那狗腿子的破绽,为夫当时确实心软了见一大堆人边围桌子着赌钱边说你跟珍珠的黄话,只有那厮站在一边但小如鼠的样子,所以我当时杀到他身上的时候手就停了,可哪曾他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一个!心软真的会害人,这一点为夫会尽快改正!”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太后那老不死的手确实够长,不但在他王府安插了内鬼,甚至连宗天院那种平时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也都有她的存在。
“我当时也是很急,又急又气又怕,从那儿过这时候正好看见他从另外一边走过去,正巧他手指敲额头的个小动作被我看见,起先是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待我回牢房的时候才想起太后那老不死就惯做这个动作,他们俩一模一样,这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同化出来,必定是长期跟在身边的人耳濡目染才不知不觉有了相似的肢体语言!”
“他确实隐藏的够深装得够像,我之前都被他给骗了过去,还是珍珠警惕性高,她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让我不要吃他给的馒头跟牛肉,不过那些东西我都看过都没有毒。这样看来,他是在一步一步博取我们的信任好在我们最放松警惕的时候对我们下手,这样我们悄无声息的死在大牢里,任谁也想不到是太后那老东西搞的鬼!”
“所以你将计就计给他下毒……哦不,是下细菌?”
“对啊!我就用反间计,那厮是那老不死的人,在我身边潜伏着除了要杀我之外必定也都时时刻刻盯着我看我还会做别的什么!所以我用赌的我大声嚷嚷我说我要纸要笔,要这些东西必就定就是想要给外面传递消息。他是那老东西的走狗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我便将那些纸画上最能勾引人的东西后便撒上细菌粘液,稍稍晾一下待到半干的时候再将其叠压在一起,有第一页宝藏图跟军事部署图做引子,就不怕那充满贪欲跟十足自保心理的老不死不上钩!”
楚厉寒不得不承认,他的小妻子胆大又敢算,不过,“那万一真的是你猜错了,万一那小奸细只是习惯性的有那种动作她不是那老不死的人,真把那东西送到为夫手里,为夫为了看里面的东西也会像老不死一样想要捋开便用口水蘸,完了就把那些细菌吃到了肚子里怎么办?”
“所以我是两手准备呀!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才只下细菌没下立马就要人命的典型病毒,这样万一真送到你手里,你像他一样蘸着口水捋开看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因为我能下便能解。而且,我相信你,只要你收到我的信你便会立马到牢里来找我,根本不会去仔细看那封信中的内容,因为你更想看到我的人,更想听我亲口对你说。再者,那漏洞百出的信件怎么看也是有问题的,就比如我的落款是‘王爷’可这皇城里那么多王爷,那谁知道我写的是哪一个对不对,即便是他们想给你络上谋反的罪名说你准备攻打皇宫那也没个出处,只要我不承认就没人知道那封信到底是送给哪个王爷。我能做的你、便也能想到!”这一点,她很信他。